询问,他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咬牙切齿地说道:“还能是谁?于菊花那个疯婆子!”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简直就是个泼妇。她在大院里撒野,把我打成这样,她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易中海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我在这大院里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她竟然敢对我动手,真是无法无天了!”
一大妈听了易中海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看着易中海,眼神中满是埋怨。
“老易,你就别再狡辩了。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清楚?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能瞒得住所有人?”一大妈叹了口气,在易中海对面坐了下来,“你本来想着利用傻柱和贾家的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被于菊花发现了,这能怪谁?”
易中海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看着一大妈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你啊,这么多年在大院里,一直都想掌控一切,可这次你做得太过分了。你把大院里的平静都给打破了,现在好了,大家都知道你的阴谋了,咱们以后在大院里还怎么做人?”一大妈痛心疾首地说道,“你就不应该去算计这些,咱们本来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你非要去争那些权力,现在弄成这样,真是自作自受。”
易中海听了一大妈的埋怨,心中的怒火不但没消,反而烧得更旺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一大妈吼道:“你懂什么?我这都是为了咱们好,为了这个大院好!要是我不管,这大院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呢!”
一大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眼中闪过一丝委屈,“老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这明明就是自己的野心在作祟,现在被人发现了,还不承认。”
“你给我闭嘴!”易中海瞪大了眼睛,“别在这里唠叨个没完,快去给我拿红药水,我这脸疼得厉害。”
一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现在和他争论也没什么用,只能站起身来,去柜子里翻找出红药水和棉签。她走到易中海身边,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伤口,涂抹红药水,一边涂一边心疼地看着他,嘴里嘟囔着:“你呀,就会逞强,这次可真是惹了大麻烦了。”易中海却只是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心里却一肚子火。
“该死的李东来,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操纵的!”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沉闷。一大妈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去开门。门一打开,只见刘海中站在门外,他的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狼狈不堪。
一大妈见状,赶忙说道:“老刘啊,老易现在身体不舒服,你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
刘海中却一把推开了门,满脸急切地说道:“不行,今天我必须见到老易,我们有重要的事要商量,这关乎我们以后在大院的地位。”说着,他不顾一大妈的阻拦,径直朝着屋里走去
易中海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看到刘海中气势汹汹地冲进来,顿时怒从心头起。他“嚯”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刘海中大声吼道:“刘海中,你想干什么?没看到我现在这样吗?你还来添乱!”
刘海中站在易中海面前,喘着粗气,眼睛死死地盯着易中海,大声说道:“老易,今天我来是有账要跟你算清楚。你可别忘了,之前我可帮过你两次,一次是三瓶茅台酒,还有一次是十瓶茅台酒,这账你不能不认吧?”
易中海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没想到刘海中这个时候来提茅台酒的事。“刘海中,你什么意思?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跟我要酒?”易中海愤怒地说道。
“什么时候?这事儿可不能拖。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现在我落得这个下场,你必须把茅台酒还给我,不然我跟你没完。”刘海中寸步不让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刘海中的鼻子骂道:“你还好意思说帮我?就你那点本事,算什么帮忙?我现在哪有那么多钱去买茅台酒还你,你简直是在做梦!如果不是你办事不力,我能被于菊花那个疯婆子打成这样?我能在大院里丢这么大的人,被大家耻笑?”
刘海中一听也急了,他脖子一梗,大声反驳道:“老易,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两次出手帮你,那可都是实打实的。就说今天对付于菊花,我难道没上吗?要不是于菊花那疯女人太厉害,我能被打得那么惨?你现在倒好,想赖账,没门儿!”
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险,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刘海中,你可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什么十三瓶茅台酒,我可没欠你。你那两次所谓的‘帮忙’,根本就是在给我添乱,哪有什么价值可言?”
刘海中气得满脸通红,他指着易中海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易中海,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以为你能耍赖成功?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给我茅台酒,我就跟你耗到底。”说完,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臂交叉在胸前,一副无赖的模样。
易中海眼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