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心里清楚,以前三大爷是做过一些让他不痛快的事,比如破坏他的婚事,那事儿可让他难受了好一阵子呢。还有那次他气不过偷了三大爷的车轱辘,现在想来,也是意气用事。
但他知道,三大爷本质上并不是那种坏人。三大爷在大院里这么多年,虽然有时候有些小算计,但对大院里的孩子们是真的用心。那些年教孩子们读书识字,没收几个钱,那也是一份情谊。而且在大院的一些日常事务里,三大爷也出过不少力,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傻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三大爷就这么被易中海算计,从管事大爷的位置上被赶下去。这要是真成了,大院以后还不知道会被易中海搞成什么样呢。他眉头紧皱,大步向前,站到了三大爷和易中海中间,大声说道:“易中海,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三大爷是什么样的人,咱们大院的人心里都清楚。就因为这点事,你就要把三大爷拉下马,你也太狠了。阎解成是犯了错,但这和三大爷当不当管事大爷不能混为一谈。”
易中海瞪了傻柱一眼,“傻柱,你别在这儿捣乱。这是大院的事,得让大家来决定,你别以为你能护得了他。”
傻柱毫不退缩,“我没捣乱,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落井下石的做法。你不就是想自己掌权吗?别把大家都当傻子。”
傻柱此刻满心懊恼,他清楚地意识到了易中海那阴险的阴谋。易中海就像一个狡猾的猎人,精心布置了这一切,一步一步引导着局势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从利用刘海中对阎解成动手,到让贾张氏煽风点火,再到现在试图煽动住户们投票让三大爷下台,这每一步都环环相扣,阴险至极。
可如今,傻柱明白得太晚了。易中海那看似正义的言辞已经蛊惑了不少住户。那些住户们原本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混乱搅得心烦意乱,再加上易中海的诱导,他们的判断力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有的住户眼神中带着犹豫,但更多的是被易中海带偏了方向,在他们看来,三大爷似乎真的有失责之嫌。
此时,院子里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一些住户围在一起窃窃私语,时不时看向三大爷、阎解成和易中海,眼中的情绪复杂多变。而易中海则站在人群中央,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他感觉自己距离重新掌控大院又近了一步。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几乎要凝固的时候,于菊花风风火火地从娘家回来了。她一进大院,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像是在开什么大会,心里不禁泛起一阵疑惑。
“这是怎么了?大家都聚在这儿干嘛呢?”于菊花一边说着,一边挤过人群。
张大叔看到于菊花回来了,赶忙走上前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菊花啊,是这么回事。傻柱心善,想着给贾家的贾张氏募捐呢,可这会开着开着就乱套了。先是阎解成和刘海中打起来了,然后易中海就说三大爷没管好阎解成,还说要让大家投票把三大爷从管事大爷的位置上赶下去呢。这事儿啊,真是越闹越大了。”
于菊花弄清楚事情的缘由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几步走到傻柱面前,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傻柱的鼻子,眼中满是怒火。
“傻柱,你是不是傻啊?东来兄弟当一大爷的时候,什么时候搞过这种募捐大会?人家把大院管理得好好的,没让大家乱成这样。你可倒好,现在不过是个二大爷,就敢这么折腾。你是不是在食堂当了个主任,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于菊花的声音又尖又厉,在院子里回荡着,周围的住户们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到了,纷纷看向这边。
傻柱被骂得有些懵,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菊花,我这不是看贾家可怜嘛,贾张氏……”
“可怜?贾张氏可怜?你别忘了他们贾家以前是怎么对我们的。而且,这募捐会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你看看,都打起来了,还把三大爷牵扯进来,易中海在这儿搅和,你还看不明白吗?你这不是好心办坏事吗?”于菊花根本不给傻柱解释的机会,一连串的质问像炮弹一样砸向他。
傻柱低下头,心里满是委屈。他原本是一片好心,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现在连自己的媳妇都不理解他,他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比尴尬又艰难的境地。
易中海乍一见于菊花回来,心里猛地一惊,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毕竟老谋深算,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说道:“于菊花,你别在这儿胡闹。这是大院的重要会议,关系到我们大院未来的管理,可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于菊花狠狠地瞪了易中海一眼,“易中海,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易中海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大声说道:“于菊花,你要知道这是大家的事,得尊重大家伙的决定。别在这里胡搅蛮缠!”
然而,他显然是看错了于菊花。于菊花本就是个泼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