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馒头吧。”
保卫干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你就好好在这儿反省吧。”
说完,保卫干事转身就走,留下刘海中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此时的刘海中,头发凌乱,脸色苍白。他的衣服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一些灰尘。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唇干裂得厉害。整个人看上去无比凄惨,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该死的李东来,全都是你,要不是你的话,我哪会受这个苦。”
不得不说,自己干了坏事儿,反而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简直是不可思议,没办法,刘海中就是这样的人。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洒进保卫科的走廊,却无法给刘海中带来一丝温暖。他被两名面无表情的保卫干事押着,脚步沉重地走向审讯室。
审讯室的环境阴暗而压抑。墙壁是单调的灰色,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木桌和几把同样破旧的椅子。一盏昏暗的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发出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这里见证了无数的罪恶与挣扎。
刘海中被按在椅子上,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李科长坐在对面,表情严肃,眼神锐利地盯着刘海中。
李科长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冰冷地问道:“刘海中,你为何要雇佣白大成袭击李东来?”
刘海中连忙摇头否认,声音颤抖地说道:“李科长,我没有啊。这事儿不是我干的。”
李科长微微皱起眉头,“证据确凿,你还敢否认?白大成已经都交代了,是你指使他的。”
刘海中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急切地解释道:“李科长,真的不是我。肯定是白大成他诬陷我。我跟李东来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袭击他呢?”
李科长冷哼一声,“无冤无仇?那你为什么在得知白大成被抓后,拒绝跟我们回保卫科?还跟张大牛动手?”
刘海中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那是一时害怕,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但我真的没有指使白大成袭击李东来。”
李科长盯着刘海中的眼睛,仿佛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真相。“刘海中,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刘海中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他心里清楚得很,一旦自己承认了这件事,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他不仅会被厂里面开除,失去这份赖以为生的工作,甚至还有可能被关几年。想到这里,刘海中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
“李科长,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件事。您不能仅凭白大成的一面之词就认定是我干的呀。”刘海中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一些,但那微微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李科长皱着眉头,目光紧紧地盯着刘海中。“刘海中,你要知道,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现在证据都指向你,你还不承认?”
刘海中咽了咽口水,继续否认道:“李科长,不是我,绝对不是我,你被白大成骗了。”
李科长的脸色越发严肃起来。“白大成已经详细地交代了整个过程,他说是你给了他钱,让他去袭击李东来。你还想狡辩?”
刘海中急得满脸通红。“李科长,他肯定是在说谎。我根本就没有给他钱,也没有让他去做这种事。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李科长见刘海中死活不承认,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思索片刻后,决定将白大成带来与刘海中对质。
不一会儿,白大成被两名保卫干事押进了审讯室。白大成一看到刘海中,眼神中就露出了一丝愤恨。
李科长看着两人,严肃地说道:“白大成,你再把事情的经过说一说。”
白大成狠狠地瞪了刘海中一眼,然后开口道:“李科长,就是刘海中给了我钱,让我去袭击李东来。他说只要我把李东来打一顿,就会给我更多的好处。”
刘海中一听,立刻大声反驳道:“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让你去做这种事。是你自己想要钱,才去袭击李东来的,现在却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白大成气得满脸通红,他指着刘海中骂道:“刘海中,你个没良心的。明明是你指使我的,现在却不承认。你以为你能逃脱得了责任吗?”
刘海中依然嘴硬道:“我没有指使你,都是你自己干的。你别想诬陷我。”
白大成恼羞成怒,突然挣脱了保卫干事的控制,冲上去对着刘海中就是一拳。刘海中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你还不承认?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白大成一边骂着,一边又要动手。
保卫干事赶紧上前拉住白大成,将他控制住。
刘海中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心中却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