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住户都怀疑木材厂厂长搞了中饱私囊,或者是投机倒把的事情,这才能经常吃肉。
如果是那样的话,如果咱们不能够处理木材厂厂长,肯定会引来住户们的不满,甚至有一些住户会觉得这个木材厂厂长很有本事,到时候他们说不定会以样学样。如此一来,就可能在群众中造成不良影响,最终会影响咱们的形象。
你也知道,现在有很多人喜欢搞特殊待遇,群众对于我们有不少意见,所以咱们要防微杜渐,不能够任由木材厂厂长再这样胡作非为下去了。”
秦淮茹这才明白王主任的心思,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脑瓜子嗡嗡的。
按照秦淮茹和刘海中的设想,他们这次并没有针对木材厂厂长的想法,只不过是想抓住傻柱,然后借此机会将傻柱从四合院二大爷的位置上撵下去。
现在街道办王主任却要借此机会搞掉木材厂厂长,这次的事情可真是搞大了。
秦淮茹在轧钢厂工作过多年,她很清楚像木材厂厂长这种级别的厂领导,有很深厚的根底,他们并不仅仅是他们一个人,身边还有一群人,甚至还有不少亲戚朋友身居高位,那些人的能量也很大。
要是让那些人知道木材厂厂长之所以会被抓,是因为她跟刘海中两个人告的密,到时候那些人说不定会采取报复行动。
虽然街道办王主任已经答应帮他们保密了,但是在秦淮茹看来,这种答应只不过是忽悠小孩子罢了,毕竟负责保密的也是人啊,只要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缺点。
“王主任,真的要搞这样大吗、”秦淮茹想到各种可怕的后果,脸色变得青起来,她忍不住看着街道办王主任问道。
街道办王主任并不清楚秦淮茹的真正用意,诧异的说道:“秦淮茹,你听听你自己说的是什么话,我们街道办一旦行动,自然要除恶务尽,像木材厂厂长这种人,要是任由他们在大院里,在咱们街区里继续乱搞下去,受影响的肯定是咱们街区里所有的住户,其中也包括你秦淮茹家。”
听到这话,秦淮茹有心想说一句,她才不管木材厂厂长干了什么坏事,她只不过是想把给木材厂厂长做菜的那个傻厨子抓起来,只不过秦淮茹到底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她只能点点头,然后看着街道办王主任展开了一场浩大的行动。
街道办王主任在得到区委领导的同意后,先是集合了街道办的所有干事。
这个时候,街道办干事们正准备去街区宣传防火知识,在得知有紧急任务之后,纷纷走进了会议室内,
他们坐在位置上,都用诧异的目光看向街道办王主任。
毕竟在近期,没有比宣传防火知识更重要的工作了,要是耽误了时间,街区内发生了火灾,那么他们到时候也难辞其咎。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咱们的王主任改变主意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什么突发状况吧,”
“开什么玩笑,咱们又不是派出所,会有什么突发状况呢,再说了,咱们一直在街道办里面压根没有听说有什么事情发生。”
看到街道办的干事们议论纷纷,街道办王主任双手下压,等待他们安静下来之后,这才缓声说道:“好了,现在大家伙都安静一下,我来宣布一个重要的决定。
就在刚才,我街到街区内住户的举报,咱们辖区内的木材厂厂长一家正在自家的大院内举办婚宴,据说婚宴的规格很高,份子钱足足十块钱,这跟咱们街区勤俭节约的作风相违背,造成了严重不良的影响。
就在刚才,我已经把这件事报告给了区里面的同志,区里面的领导同意我们对木材厂厂长展开行动,他们要求我们这一次一定要借这次机会,让街区的住户明白,在现在艰难的局面下,绝对不能铺张浪费,更不能收受高额礼金。
现在,我命令咱们街区的街道办干事分为两部分,一部分跟着我一块前去木材厂厂长家里捉拿木材厂厂长,另外一部分去通知街区的住户们,让他们全都到木材厂厂长家门口集合,等一会咱们要召开一场现场会议。”
听到街道办王主任的话,那些街道办干事们都来了精神,
“原来是木材厂厂长家啊,那个人自认为自己是厂长,一直眼高约定,觉得自己比普通的住户厉害多了,上次我去他家宣传防火知识,他家那个胖婆娘竟然把我赶了出来。”
“还有,他家的那个胖婆娘是个文盲,按照规定应该参加扫盲班,但是我们数次上门邀请他参加扫盲班,都被他拒绝了。并且,他还口出狂言,表示他是厂领导的妻子,跟一般的住户不一样,压根不用像一般住户那样参加扫盲班。
因为她迟迟没有通过扫盲测试,所以咱们街区的扫盲率被她拉下了一大截,去年年底的时候,我还被负责扫盲教育工作的区里面的领导批评了一顿。”
“还有我,前阵子,木材厂厂长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条狗,那玩意白天黑夜叫唤,引起饿了住户们的不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