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啥要这么多钱。那可是两百多块钱啊,一般人家,一年也攒不下。”
见两个儿子起了疑心,张老爹本来不打算把这事儿说出来,这会也不得不讲了一遍。
张小恒和张小山闻言,都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爹,我早就告诉过你,张大汉那家伙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他就是因为有你在屁股后为他兜底,所以才会有恃无恐。”
“是啊,爹,你算算,他这些年惹下了多少祸事,哪次诚心悔过了。”
听到两个儿子的话,张老爹苦笑道:“老大,老二,我咋不清楚,但是他毕竟是咱们老张家的人,是我的儿子,我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进去啊。还有,耍流氓可不同别的,以后咱们一家人都得抬不起头。”
张小恒和张小山也清楚这些,虽然生气张大汉不争气,却也没有一点办法。
“爹,你等等,现在我们两个进厂找工友们想想办法。”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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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床厂最轻松的车间,要数刷漆车间了。
当然,这种轻松指干活轻松。
工人们只需要将调好的油漆,涂抹在机床的外壳上,并且在上面有油漆标注上厂名之类的标识就可以了。
这种活计,就连女同志也能干。
但是车间内常年充斥刺激性的油漆味道,工人们即使戴着厚厚的棉纱口罩,依然会觉得头晕眼花。
所以一般工人都不想在刷漆车间工作。
为此,油漆车间里的工人,除了每个月的基础工资外,还能拿到一笔不菲的津贴。
饶是如此,一般的工人也因为油漆对身体不好,所以不愿意来油漆车间上班。
当然了,这并不包括朱晓梅。
当初她本是装配车间的工人,在得知了喷漆车间超高的待遇后,主动申请调到喷漆车间工作的。
不为别的,就因为每个月能拿到高工资。
朱晓梅出身贫苦,父母和兄弟姐妹都没有正式工作,从小到大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后来在街道办的帮助下,这才能够上得起学,初中毕业后,分配到了机床厂工作。
在厂里认识了工人张小恒,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两人结成了对象。
按理说,一家两口都是工人,应该能过上好日子。
但是张家这些年,因为张大兴总是胡闹,家里的那点老底早就被抖落干净了。
而朱晓梅的兄弟姐妹们日子过得困苦,也需要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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