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嫂,自然不能让阎解放占了便宜。”
此话一出,阎解成顿时明白了。
这女人是看上了钱啊!
阎解成跟黄艳玲相处那么久,对黄艳玲实在是太了解了。
黄艳玲为人懂事,会讨男人欢心,虽然有些小懒惰,但是这也很正常,毕竟还没生孩子,等生了孩子之后,就会勤快了。
她最大的毛病就是贪财了。
以前背着棒梗跟阎解成在一块的时候,就经常想方设法从阎解成身上抠钱,现在遇到了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不过这样也好,分家就是分家产,有些话他作为大哥不能说,黄艳玲就不需要那么多顾忌了。
想明白之后,阎解成冲着黄艳玲点点头说道:“那行,你能跟着我一块来,但是我提醒你,千万不要搞事!”
“你就放心吧,我能那么没眼力见吗?”黄艳玲娇嗔着冲阎解成翻个白眼,也穿上了衣服。
此时阎埠贵已经把阎解旷和阎解娣都喊了起来。
两人本来不想掺和进这些事情中,但是还是不得不跟着阎埠贵一块来到中院。
此时于菊花已经在中院的大树下支起桌子,因为李东来不在,所以傻柱身为二大爷,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嗑着瓜子,神情相当的嘚瑟。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也能坐在椅子上了。
在以前开大会的时候,傻柱每每蹲在人群中,都羡慕几位管事大爷,幻想什么时候桌子旁也能有他的位置。
这个时候,阎埠贵带着阎家人走过来,他径直走到四方桌前就要坐下来。
“站住!”傻柱拦住了他。
阎埠贵皱眉头说道:“傻柱,你啥意思啊,我是管事大爷,这是我的位置。”
傻柱冷哼一声道:“你是管事大爷不假,但是还是当事人,按照规定你只能站在那里。”
“规定.....还有这种规定?”阎埠贵皱着眉头思忖片刻,也没有想明白,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照阎埠贵说的,站到了人群中间。
傻柱倒不是要故意为难阎埠贵,而是使的小手段。
要是阎埠贵也坐在管事大爷的位置上,等会他还怎么批评阎埠贵?
真是机智如我傻柱!
傻柱见拿捏住了阎埠贵,扶着桌子站起身,大声说道:“好了,大家伙都安静下来,今天晚上之所以把大家伙都聚在这里,是因为咱们四合院发生了一件大事!”
见引起了住户们的注意,傻柱这才朝着阎解放招了招手:“阎解放,这是你的事情,你来跟大家伙讲一遍。”
阎解放有些畏惧的看了看阎埠贵,他对于这位老父亲还是有些畏惧的,心中也清楚今天走出这一步,肯定会惹怒阎埠贵。
但是他更清楚,要是任由阎埠贵拿捏,那么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对幸福和自由的驱使,让阎解放勇敢的踏出了这一步。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人群中间,大声说道:“各位,我是阎家的二儿子阎解放,想必大家伙已经知道了我家最近发生的事情了,现在我要求分家,从此从阎家独立出去。”
听到这话,围观的住户顿时议论纷纷。
“阎解放这孩子这次闹那么大,看来是被伤透了心。”
“谁说不是呢!现在哪有昂父母的阻拦子女婚事的。”
“再说了,在新华书店里工作的那姑娘为人很不错。”
“我听说了,那姑娘刚跟阎解成分手,就跟新华书店里的一个领导好上了。”
....
这些议论声,就像是一把把尖刀扎进了阎埠贵的胸膛里。
他身为老教员,一直以文化人自居,平日里多少有些看不起这些大老粗,现在竟然被人鄙视了,由此带来的伤心,生气,愤怒可想而知。
“住口!”阎埠贵大喝一声,指着阎解放的鼻子说道:“阎解放,我警告你,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允许你分家!”
话刚出口,阎埠贵注意到住户们诧异的目光,立刻意识到自己好像失态了。
他连忙收回手指头,整了整衣领,扬起了胸膛,重新摆出文化人的谱。
阎解放被阎埠贵怼了两句,本来应该大声反驳的,但是多年的积压下的余威尚在,阎解放只能站在那里不吭声。
这货还真是没有!傻柱心中暗骂一句,在开大会之前,他已经跟阎解放沟通好了,要求阎解放在大会上誓死要求分家,并且痛斥阎埠贵的所作所为,争取住户们的同情心。
谁承想,刚开局,阎解放就撂了挑子。
看来指望俺傻柱了!
傻柱扶着桌子站起身,走到阎埠贵跟前,冷声说道:“老阎啊,你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又是学校里的老教员,应该很清楚咱们现在的政策。
子女长大了,是到了展翅高飞的时候,作为家长的,就应该在背后推他们一把,帮助他们展翅高飞,而不是在后面扯他们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