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是当着所有住户的面。
刘大婶也是那种泼辣的性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但是面对四个愤怒的壮汉,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而她的那两个儿子,知道她干了那些埋汰事儿,都不愿意出面,只装作不知道。
所以刘大婶只能去街道办告张家的几个儿子,告他们冲进家里,暴揍了自己。
这可是大罪啊,街道办最开始的时候很重视,王主任亲自带人到大院里调查了一遍后,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将刘大婶狠狠的收拾了一顿,警告她以后不要再擅自传播那些小道消息。
在此时的数天里,刘大婶因为丢了脸,吃了亏,确实老实了一阵子,但是很快老毛病又犯了。
这不,今天她听到了一个跟贾家有关的劲爆消息,所以一直蹲在门口,等着贾张氏。
谁知道贾张氏没有见到,反而把秦淮茹等来了。
刘大婶神秘兮兮的将秦淮茹拉到一旁,挤眉弄眼的说道:“秦淮茹,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是我告诉你的。并且还不能将这件事告诉别人。”
这是传播小道消息之前的固定话语了,虽然大家伙都清楚当不得真,但是还总是会说上一遍,就好像是一种神圣的仪式似的。
秦淮茹当然是满口答应下来:“你放心吧,我秦淮茹的嘴巴,在咱们四合院里是出了名的严实,就跟缝上了拉链似的,只要拉链拉上,谁也别想从我嘴巴里得知任何消息。”
仪式举办完成,刘大婶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今天家里的煤炉子灭了,我刚才到阎家,本来想借几张废纸将煤炉燃起来,谁知道刚走到阎家门口,就听到阎解成告诉阎埠贵,黄艳玲怀孕了。”
听到黄艳玲这个名字,秦淮茹当时就不高兴起来,冷哼了一声说道:“黄艳玲已经不是我们贾家的人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刘大婶,我还得回去跟棒梗做饭,就先回去了。”
见秦淮茹转身要走,刘大婶也把着急,缓声说道:“黄艳玲确实已经跟棒梗离婚了,从道理上讲,跟你们贾家没有关系了。但是秦淮茹你想过没有,现在距离阎解成和黄艳玲结婚还不到一个月,我小姑子的表姐是医院里的医生,她曾经告诉过我,怀孕头一个月是压根就查不出来,也就是说黄艳玲怀孕至少有两个月,甚至是三个月了。
而当时黄艳玲跟阎解成还没有离婚。”
听到这话,秦淮茹心中一跳,顿时瞪大了眼:“对啊,我六院的那个亲戚也这么说过。但是怎么会发生这种搞事情呢,难道黄艳玲是在骗阎解成,其实她没有怀孕?”
听到这话,刘大婶噗嗤笑出声来,撇撇嘴说道:“秦淮茹,你怎么那么糊涂啊,难道就不能有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黄艳玲怀的孩子其实是你家棒梗的。”
此话一出,秦淮茹的耳边就像是有一道雷霆响起,震得她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阎解成现在的媳妇儿,怀了棒梗的孩子....这关系怎么如此混乱呢!
传播小道消息时,最让刘大婶感到爽快的,就是对方的震惊。
看到秦淮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刘大婶满意的转身回了屋,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记留下一句话:“秦淮茹,这事儿你可得好好处理啊!要是黄艳玲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们贾家的,那就是贾家的大孙子啊!”
这句话说到了秦淮茹的心坎里。
自从棒梗跟黄艳玲离婚之后,秦淮茹就开始到处寻找媒婆,帮棒梗再找个媳妇。
但是棒梗的情况跟阎解成差不多,在附近都臭名远扬了,不,棒梗甚至还远远不如阎解成,毕竟阎解成是纺织厂的临时工,长得也比棒梗帅气那么一点点。
所以那些媒婆在听到棒梗的名字后,毫不犹豫的关上门,将秦淮茹关在了门外面。
媒婆们不帮忙,秦淮茹并没有丧失信心,开始自己到那些未结婚的女孩子家里,主动推销秦淮茹,那些女孩子听说了是棒梗,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顿痛骂,似乎她们的名字跟棒梗这个名字并列放在一块,就是对他们的一种侮辱一样。
这还不是最让秦淮茹失望的,直到他实在没有人选了,前往住在东边大杂院的张寡妇。
张寡妇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比棒梗整整大了三岁,这也没少,毕竟女大三抱金砖嘛。
关键是张寡妇长得不怎么样,头发发黄,一口黄龅牙,脸上还长满了麻子,张开嘴的时候,那口臭的气味能够把人熏晕过去。
自从张寡妇的丈夫死了之后,张寡妇就开始相亲,这两年至少相了一百多个对象,却没有一个人看中他的。
秦淮茹本以为张寡妇的条件如此之差,肯定会答应跟棒梗相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当秦淮茹刚说出棒梗的名字,原本还笑脸相迎的张寡妇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就像是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她指着秦淮茹的鼻子说道:“秦淮茹,你简直就是在侮辱我!”
秦淮茹当时就万念俱灰,连刘寡妇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