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人和保卫科干事们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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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长,伱看我们该怎么办?”小个子保卫干事看着高科长说道。
高科长目光在秦淮茹的身上上下打量一遍,皱着眉头说道:“秦淮茹同志,你确定自己所说的没有一点虚假之处吗?”
“当然能够确定!”秦淮茹被他凌厉的目光扫视得浑身不舒服,“高科长,你不会因为担心你们纺织厂的名声,所以要故意庇护那个家伙吧?”
“这个请你放心,只要事情如你所说,我们一定会秉公处理。”
高科长再次深深的看了秦淮茹一眼,让小个子将刘全胜带到保卫科。
此时的刘全胜在拒绝秦淮茹之后,心中有些不安,正在车间里有气无力的干着活。
旁边的一个大嫂看着刘全胜打趣道:“刘全胜你行啊,不吭不响的将咱们车间的一朵花给摘走了。”
“这还不是多亏王姐你帮忙美言。到时候我举办婚宴,肯定要好好的请你喝一顿。”刘全胜连忙打起精神笑着说道。
王姐似笑非笑的说道:“只是一杯酒怎么够呢!虽然小当的家庭条件不好,你丈母娘家不可能给你提供什么助力,但是人家好歹是三代贫民出身,以后你小子就有好日子过了。”
刘全胜明白王姐的意思,但是他马上就要摘到花朵了,还用得着帮忙洒水的人吗?
他嘿嘿笑笑,不再吭声,而是低头忙活起自己的事情。
王姐见此情形,也只能骂了一句:“这货还真不是个东西。”,然后端起装有棉纱的箱子,准备继续忙活。
就在这时,小个子保卫干事带着两人走过来。
保卫干事在车间里出现,往往不会有什么好事情,车间里的工人们纷纷停下手头的活计看过去。
当他们看到小个子走到刘全胜跟前的时候,顿时议论纷纷。
“刘全胜犯什么错误了,保卫科的干事们要找他?”
“不能够啊,这小子自从进到工厂里,一直夹着尾巴做人。还曾数次获得咱们车间里的先进工人称号。”
“是不是跟小当有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两人都是未婚男女,谈对象又不违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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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是工人们觉得疑惑,就连刘全胜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他盯着小个子的眼睛说道:“你开什么玩笑,我跟小当在谈对象,怎么能说我是耍流氓呢!”
“刘全胜同志,你别着急!这件事还在调查中,麻烦你现在跟我们到保卫科走一趟。”小个子面带和煦说道。
他的态度虽然很宽容,但是刘全胜却有点恐慌,开玩笑,保卫科是啥地方,进到了那里,还能讨得好处。
不得不说,刘全胜是个聪明人,见事情有些不妙,嘴上答应着去,却以安排工作为理由,在那里磨磨蹭蹭。
很快,得到消息的车间主任从远处走过来了。
刘全胜等的就是他。
因为刘全胜清楚以自己的身份,进到保卫科里,就跟羊入虎口差不多。
只能先抱根大腿,让保卫科投鼠忌器。
虽然车间主任的级别并不高,却是工厂内掌握实权的领导,工厂正是依靠着厂内几十个车间主任,来完成上级的生产目标,所以车间主任在厂内颇有几分面子。
抽纱车间的车间主任是位女同志,四十多岁,姓白,刘全胜是个回事的人,整天跟在白主任身后,一句一个‘白姐’的叫着。
哄得白姐连嘴巴都合不拢了,如果不是丈夫拒绝,已经收刘全胜当做干弟弟了。
刘全胜见到白主任走过来,连忙举着手说道:“白姐,你千万要救救我啊!”
白主任叮嘱过刘全胜,在车间里对他应该以主任相称,可是此时火烧眉毛的刘全胜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白主任先是给了刘全胜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走到小个子的跟前:“我是这个车间的主任,现在正是搞生产的时期,刘全胜同志是送棉纱的工人,缺少了他,车间里的生产效率得低一大半。等到下班以后,我会亲自把他送去。”
白主任这不过是敷衍之词,这年月的棉纺工厂是重点工厂,为了保障生产,车间里的工人数量都是有富裕的,别说少了一个刘全胜,就算再少三五个,也不会耽误事。
她之所以这么做,是要争取几个小时的时间,有了这些时间,就能够搞清楚刘全胜到底犯了什么事情,然后想办法解决。
白主任的小算盘打得不可谓不如意,只不过小个子保卫干事并没有因为她是车间主任,就给她留面子。
“不好意思,这事情是我们高科长亲手经办的,您也清楚高科长的性子。”
听到高科长的名字,白主任的脸色顿时黯淡了下来,她很清楚这位老保卫科科长能够在棉纺厂最重要的岗位上坚守几十年,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这个人的性格太正了,从来不会因公徇私。
别说是车间主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