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
“张满山,我说没事儿,就没事儿,你这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小心等到了车间里,我不教你如何锻造了。”刘海中甩开张满山的手,冷着脸说道。
就算是我平日里对你毕恭毕敬的,你也没有教我锻造啊....
想起这事儿张满山心中就是一阵郁闷。
前几天,他进入轧钢厂时候,轧钢厂已经在李东来的建议下,举办了技能培训班,新进厂的工人,不用再像以前,找一位老师傅当老师,只要进到技能培训班里,跟着老师学习,照样能够提高自己的技能水平,晋升为高级技术工人。
但是。
张满山的家距离四合院很近,而却张满山的父亲跟刘海中还是好朋友,两人经常凑到一块喝酒。
张满山的父亲是那种老派的人物,压根不相信技能培训班能够培养出什么人才,并且仗着自己跟刘海中关系好,就将张满山托付给了刘海中。
张满山成了刘海中的徒弟之后,才发现上当了。
平日里在车间里,刘海中压根就不教他技术,只是让他干一些杂事,他就跟刘海中的小跑腿差不多。
并且,三节两寿还得登门拜谢,要不然刘海中就会在车间里为难他,故意安排一些困难的活计。
张满山的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也曾数次找过刘海中,却被刘海中堵了回去:“咱们这种老派师徒,都是这个样子,要想学到技术,得磨炼好性子,张满山的性子不行,必须得多锻炼几年。”
张满山的父亲深以为然.....
张满山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结果过了几年后发现跟他同期进入轧钢厂的工人,已经纷纷晋升为三级工,四级工了,他还只是学徒工。
心中不满,张满山却不敢说出来,只能搀扶着刘海中走到门口,从屋檐下推出来一辆倒骑驴。
推到刘海中面前,张满山弯着腰笑道:“师傅,您推走吧,不过得在八点前还会来,我爹还得用呢!”
张满山的父亲是供销社的临时工,每天的工作,就是骑着倒骑驴运送货物。
刘海中木然的看了张满山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徒弟,你觉得为师这个样子,像是能去买菜的样子吗?”
张满山:“......”
得,这是被讹上了,昨天上班的时候,刘海中借倒骑驴,张满山就感觉有些不对劲。所以并没有承诺将倒骑驴送到刘海中家,而是让刘海中过来取,就是害怕被刘海中抓了壮丁。
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没能够躲过去。
而且,张满山还不能拒绝。
因为在这种老式的师徒关系中,师傅就是父亲,敢忤逆师傅,比如会被扣上一顶大不敬的帽子。
张满山只能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那好,师傅,我推着倒骑驴在前面走,等出了院子,您再坐上来。”
“这还差不多!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刘海中拍拍张满山的肩膀,张满山叹口气,推着倒骑驴往外面走去,刚出了院门,他就听到了‘吧唧’一声。
连忙扭过头去,看到刘海中再次被门槛绊倒了,本就被摔得青紫的面颊,此时变得面目全非起来。
“师傅,您怎么样了?”张满山连忙冲过去,将刘海中扶了起来。
此时刘海中已经出离了愤怒,站起身后冲着门槛狠狠的踹了几脚:“该死的,这里明明没有大门,为什么会有一道门槛呢!”
啪啪啪!
连续踹了七八脚,那枣木做成的厚重门槛却异常的坚固,竟然纹丝不动。
这时候,张满山看着气急败坏的刘海中幽幽的说道:“师傅,是不是有这种可能,这里原本是有大门的,后来那大门被住户们当成木柴劈了,拿回家烧火了,所以才留下了这道门槛。”
刘海中:“......”
张满山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拿着手电筒,在刘海中的身上照了照。
此时刘海中已经面目全非,衣领上,袖子上都沾染了血渍,裤子上都是灰尘,头发乱糟糟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刘海中被他古怪的目光打量得有些不舒服,瞪着眼说道:“看什么看,赶紧将我搀到倒骑驴上,咱们赶紧去买菜!”
听到这话,张满山愣住了:“师傅,您都这样子了,还要去买菜啊?”
“为什么不去,要是不去的话,你把买菜的差价还给我!”刘海中眼珠子瞪得跟玻璃球似的。
张满山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开玩笑,他只是徒弟,又不是亲生儿子,凭什么要帮刘海中补差价呢!
他没有再说什么,搀着刘海中上到了倒骑驴上,然后蹬着倒骑驴,晃晃悠悠的往新街口的方向走去。
很快,张满山就意识到,这是一趟苦差事,倒骑驴的速度慢了,刘海中在后面直催促,让他快一点,生怕那些便宜菜卖完了。
速度快点,倒骑驴就开始颠簸,刘海中坐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