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鬼混去了,棒梗,艳玲要不咱们回去吧?天这么晚了。”
“回去?回去做什么!娘,你跟棒梗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明天也不用去上班,今儿咱们必须得等着阎解成回来,把那些钱要回来。”黄艳玲站起身抖动酸软的小腿,恶狠狠的说道。
秦淮茹叹口气:“要不咱们去找阎埠贵,我刚才看到阎埠贵已经回来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黄艳玲打断了,“娘,你怎么那么傻啊!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咱家的钱是被阎解成骗走的,你现在去找阎埠贵,阎埠贵能承认吗?阎埠贵不承认不打紧,他要是暗中通知阎解成躲起来,那咱们不就抓瞎了吗?”
棒梗也点头同意黄艳玲的看法:“娘,是啊,阎埠贵那么精明的人,这种事情他肯定做得出。”
秦淮茹见两人都坚持等下去,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晃悠着来到四合院门前的台阶上,伸手拂去上面的灰尘,轻轻的坐了下来。
想着自己在寒风中苦苦等待阎解成,想要回被骗走的三十五块钱,秦淮茹心中一阵凄凉。
三十五块钱,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但是对于丁秋楠来说却不算什么。
现在李东来每个月的工资都有两百多块钱,而且轧钢厂实验室还有特殊补贴,据估计每个月至少能拿到三百块钱。
这些钱是李东来的,也是丁秋楠的。
要是当初她在秦家沟能够多坚持几年,那么现在丁秋楠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她也不用深更半夜,在寒风中挨饿受冻。
悔不当初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黄艳玲轻呼了一声:“娘,阎解成回来了。”
秦淮茹抬眼看去,果然看到远处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向这边走来。
从身高和体型看,那人正是阎解成。
由于怕阎解成跑了,三人捏少捏脚的冲了上去。
此时阎解成喝了点酒,想着能够买自行车了,正高兴着,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三人。
“阎解成,看你往哪里跑!”
棒梗年轻力壮,冲上去,飞出一脚踹在了阎解成身上。
阎解成猝不及防,被踹个正着,摔出了两三米。
背部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待看清楚是棒梗的时候,他大声说道:“棒梗,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还要问问,你拿了我家的钱,都干了些什么!”棒梗冲上前,揪住了阎解成的衣领子,恶狠狠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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