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这些都需要钱。”
“我们贾家实在是没钱了,所以就想着把彩礼钱提前收了。”
“反正那些你们早晚是要给我们贾家的,我这样做不算过分吧?”
张大力此时已经被秦淮茹的话惊呆了,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不过分”,说完之后,他差点扇自个一记耳光。
啥不过分啊,明明是太过分了。
就拿彩礼来说,这年代的彩礼也就是三五块钱,谁家会那么大方给出二十块钱的彩礼?
还有,婚宴的钱,婚宴是学阎家,在四合院里摆酒席,花不了多少钱。
这些也就罢了,你贾家有钱的话,你愿意折腾,谁也不会有意见。
关键是,贾家不想出钱,这些钱还得住户们拿出来。
这能不过分吗?
张大力想改口,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秦淮茹伸出了手:“张大叔,既然不过分,你现在就把礼钱给我吧。”
此话一出,张大力抓了瞎。
他有心想反悔,却觉得没面子。
老京城人最讲究的就是面子,在家里可以吃糠咽菜,出去请朋友吃饭,必须得大酒大肉。
在家里可以破衣烂衫,出去必须得是绸缎褂子。
别人冲他们叫一声‘爷儿’,赏钱立刻送上。
现在面对秦淮茹的那张手,张大力实在是说不出一句反悔的话,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回到屋,心中流着血,把准备留给娃子们交学费的钱拿了出来。
把钱递给秦淮茹的同时,脸上还要表现出不以为然:“淮茹,你拿着,以后要是遇到了困难,尽可以来找大叔。”
秦淮茹接过钱,塞进兜里,眼睛一转笑着说道:“张大叔,你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我家招待客人需要高碎,可是已经用完了,你家应该还有,能不能借给我一点。”
“啪!”
话音刚落,张大叔就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让你话多,让你嘴贱....
“哎呀,张大叔,你家里有困难,不愿意借就不借,何必扇自己的耳光呢!”秦淮茹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张大叔挺直胸膛,瞪着眼说道:“谁不借了,谁说不借啊,谁家里有困难啊,开玩笑,我老张在煤炭厂里,每个月能挣到三十块钱,怎么花也花不完,一点高碎算得了什么?”
“刚才我是在打蚊子。”
说着,他看看阴冷的天空,讪笑道:“咱们四合院里的环境就是不行,怎么冬天也有蚊子啊。”
秦淮茹心中偷笑,也不揭穿他,只是用期待的目光盯着他。
没办法,大话已经说出去了,不能再反悔。
回到屋里,张大叔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报纸包,塞到了秦淮茹手里。
秦淮茹把高碎放进兜里,抬起头看向张大叔:“大叔,你家有酱油没有?”
张大叔:“有完没完了,搁这儿水字数呢?”
秦淮茹也清楚,薅羊毛不能逮住一只羊勐薅。
“张大叔,你真是好人....”
留下一句让张大叔心花怒放的话后,秦淮茹又敲开了隔壁刘大婶的家门。
“大婶,你知道吗,我家棒梗要结婚了....”
然后是王大哥家。
....
一圈子转下来,除了两位头铁的人家,秦淮茹从十几户人家中收到了彩礼钱。
现在四合院里,只有傻柱家,阎埠贵家还有李东来家,秦淮茹还没有送请柬。
秦淮茹是贪财,但是不是个傻子,她清楚李东来虽然不在家,但是丁秋楠也不是好惹的,绝对不会把礼金给她。
现在上门,就等于是自讨苦吃。
秦淮茹绕过李东来家,敲开了傻柱家的门。
傻柱此时正在教小何花说话。
小何花现在已经上了育红班,据育红班的老师说,小何花的发音不标准,需要家长帮助孩子纠正发音。
“女儿...何花,乖乖,你给爹说一声女儿。”
“女儿!”小何花喊得很清脆。
傻柱挠挠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于菊花在旁边差点笑出声来。
“爸爸,你喊爸爸....”傻柱终于想明白了,重新蹲了下来。
可是这一次,无论他如何诱导,何花就是不吭声。
傻柱着急了,一把抱起何花大声喊道:“爸爸,爸爸,爸爸....”
“哎哎哎....”小何花连声答应。
傻柱:“......”
于菊花:“......”
两人沉默片刻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