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阎埠贵拿起架子上的外套穿在身上:“我得亲自到纺织厂调查一遍。”
说完,他推开门大步出了屋子。
屋内,三大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
另外一边。
张红玲出了阎家,才发现她并没有地方可以去。
现在张顺德被抓起来了,即使是回小院那边,也没有意思?
逛公园?那多累啊。
还不如去逛街呢!
昨天阎家收了不少礼金,那些钱本来应该给阎埠贵的,毕竟这些年亲戚朋友们的红白喜事,都是阎埠贵参加的,为此也出了不少钱。
但是。
在张红玲的威逼下,阎埠贵还是从里面抽出了二十块钱,交给了她,当做是小两口的起步资金。
怀揣而是二十块钱,张红玲自然要可劲的花钱。
她哼着小曲,背着手,快步往四合院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便被一直盯着她的秦淮茹拦住了。
秦淮茹脸上浮现出热情的笑容,就像是看着一头落入陷阱的猎物似的。
张红玲愣了一下,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才想起来面前的女人是四合院的邻居。
“红玲妹子,逛街去呢?”
“你...你好像是叫做秦淮茹吧,阎解成跟阎埠贵都说你不是好东西。”
“啊?”秦淮茹被这句话整得面红耳赤的。
在四合院里,她的名声并不好,但是从来没有人当面骂过她。
气抖冷啊!
秦淮茹强压下心中的愤怒,挤出一个笑脸:“是吗?那是他们不了解我。”
“了解你之后,就知道你是个好人了?”张红玲瞪大眼。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秦淮茹双手背负身后,看上去颇有气势。
“了解我之后,他们就知道我不但不是个好东西,还是个坏人!”
张红玲:“......”
她觉得面前的这个小寡妇脑子好像有点问题。
张顺德曾经告诉过她,不要跟脑子有问题的人说话。
所以张红玲决定不再理会秦淮茹。
她悄悄挪动脚步,准备从秦淮茹面前绕过去。
可惜的是,秦淮茹一直盯着她,没走两步,就被秦淮茹拦下来了。
“红玲,你先别忙着走,咱们聊会天。”
“没什么好聊的,我们又不熟!”
“聊了之后,不就熟了吗?”
“.....”
张红玲沉默片刻,抬起头看看秦淮茹,突然笑了:“秦淮茹,你今天等在这里,就是为了堵我吧?”
“呵,没想到你这个小姑娘倒是有点眼力。”
秦淮茹双手抱怀,冷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直说了。”
“你跟张顺德是不是在乱搞?”
此言一出,张红玲脸色瞬间苍白起来,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窜后脑勺。
“你,你乱说什么!”张红玲用颤抖的手指头指着秦淮茹的鼻子。
“我跟张顺德是堂兄妹,你要是敢诬陷我,我就去找街道办的同志处理你!”
她不清楚秦淮茹到底是如何看出来的,但是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绝对不承认。
张红玲的表现,在秦淮茹心中却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秦淮茹指了指不远处的街道办:“去啊,你现在就去啊!到时候街道办的同志把你过往的档桉记录调取出来,看谁会受到处理。”
张红玲听到这话,反倒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以前到底做过什么事情。
只是简单两句话,就想让她承认,也实在太小看张红玲了。
张红玲冷静下来,笑着说道:“秦淮茹,我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那是有人在污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