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会对于莉用强?”阎埠贵气得嘴角直哆嗦。
“阎解成不对于莉用强,他们也不至于闹到离婚这一地步。”
“离了婚,你们娘俩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把责任归咎于人家李东来。”
“这下好了,阎解成听信了你的话,设计去陷害人家李东来。”
“害人不成,反而自个被关进去了。”
“我看啊,他就是活该。”
阎埠贵把这阵子压在心底的愤怒,全都发泄了出来。
三大妈没想到阎埠贵竟然把罪责归咎到自己身上。
“不过了,不过了,阎埠贵,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你彻底被李东来那小贼忽悠住了。”
“离婚,咱们离婚。”
阎埠贵勐地一拍桌子,站起身:“离婚就离婚。”
“你...你真要跟我离婚?”三大妈泪眼婆娑,啜泣道:“我跟着你,这些年来,风里来雨里去的,给你生孩子,把孩子拉扯大,我没享过一天福,你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要跟我离婚。”
这时候,一直躲在屋内偷听的阎解娣,阎解旷和阎解放都跑了出来。
“爹,娘,你们有啥话,不能好好说。”
“就是,大哥被抓进去,大家心里都不舒服,在这个时候,都得平心静气。”
三大妈一把搂住阎解娣:“女儿啊,不是娘不想好好说话,是你爹,他觉得是我把你大哥害了。这个家,我是待不了了。”
她踉踉跄跄的往屋里奔去:“我收拾东西,我走。”
“娘,你别走。”
阎家的几个孩子慌了手脚,冲上去拦住三大妈。
阎解娣跑到阎埠贵跟前:“爹,你赶紧跟娘道个歉。”
“道歉?要不是她....”
阎埠贵说着话,看到阎解娣那无辜的小眼神,长叹了一口气。
站起身,走到三大妈跟前:“老婆子,你别闹了,听李东来说,这事儿可能跟隔壁大院的王副厂长有关系,主要责任不一定是咱家解成。”
“我就说嘛,咱家解成不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三大妈勐地拍大腿:“原来是派出所的同志冤枉了他。”
阎埠贵:......
.....
大清早,李东来骑着自行车来到实验室。
刚进门,保卫科长周道就从屋里钻出来,拦住了他的路:“昨晚上的事儿,我听说了,阎解成那人我了解,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人,要是在背后说别人坏话,他在行,真要是动真刀真枪的,他没有那个胆子。”
说着,他压低声音:“我觉得这事儿背后有蹊跷,你千万不能大意。”
李东来明白周道的意思。
随着轧钢厂实验室规模越来越大,现在更是囊括了扶贫车间和调料厂,早就成了一些人的眼中钉。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有些人真本事没有,坏别人事,却是很拿手。
不过,这次李东来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老哥,我会把这件事交给刘大队处理。”
“刘大队...咳咳,那我就放心了。”
周道神情一凛,心中为背后的那些人默哀。
“没别的事儿的话,我去上班了。”李东来挎上自行车。
周道犹豫了一下,右手看似无意的搭在车子把上,讪笑道:“你说没事儿吧,还真有那么一个小事儿。”
看着他犹犹豫豫的样子,李东来哈哈大笑:“老哥,就凭咱们俩的关系,有事儿你就直说。”
“那我可说了,你别笑话老哥。”
“嗨,看你这话说的。”
周道左右看看,见没有人,这才小声说道:“那个,你们实验室里,是不是研究出了一种蓝色的小药丸。”
“蓝色小药丸...你说的是枸橼酸西地那非吧?现在已经生产出来了,不过并没有在内地销售。”
李东来看着周道老脸羞红的样子,瞬间明白过来:“实验室里倒是有不少样品,老哥需要的话,我送你一些。”
对于周道的老毛病,李东来是了解过的,当初周夫人因为夫妻生活不愉快,还闹到了轧钢厂妇联。
后来。
是李东来配置了一些草药,才算是缓解了他的家庭矛盾。
只是,现在随着李东来的工作越来越忙,地位越来越高。
周道也不好意思,再因为这些事情麻烦李东来了。
可是。
人一旦吃惯了大鱼大肉,再吃那些粗粮野菜,就会觉得难以下咽。
这一年来,周夫人没少跟周道生气,甚至放言要找轧钢厂妇联替她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