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谁敢管啊!”
阎埠贵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并且还是四合院的三大爷,一般人还真不敢出面。
傻柱在人群中小声滴咕了几句,便一熘烟的往李东来家跑去。
李东来今天跑了足足七八里路,饶是他现在是长跑健将,也有受不住了。
吃完饭后,便早早的睡到了被窝里,就连造人计划也懒得进行了。
刚钻进温暖的被窝里,还没得及揽住丁秋楠,外面便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啊,傻柱,东来哥,快点起来,阎家出事儿了!”
听到这个,李东来再也躺不下了,从床上跳下来,披上棉袄走到外面,拉开了门。
“傻柱,你说啥玩意?”
“一大爷,阎解成把于莉打了,于莉这会正闹着回娘家,三大妈不让他走,现在一群人正在前院吵架。”
傻柱气喘吁吁,额头冒出白色雾气。
“什么!阎解成敢打人!”
李东来的脸色陡然严峻了起来。
他之前也预计到了阎解成可能不愿意于莉前往港城,但是没有料到他会打于莉。
李东来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打老婆的男人。
跟在傻柱的身后,李东来急匆匆的来到了前院。
此时,三大妈见傻柱跑去喊李东来了,怕李东来插手,正跟阎解放和阎解旷,阎解娣往屋里拽于莉。
“于莉,你别闹了,这事儿闹大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是啊,嫂子,咱们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嫂子,你就跟我们进屋吧,等会我让我哥跟你道个歉。”
......
四人正拉扯着,远处传来了一道威严的声音。
“都给我住手!”
这声音,并不大,却像是一道雷电在他们的耳边炸响。
他们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手。
三大妈讪笑着说:“一大爷,就是一点小矛盾,我们回家好好劝劝就可以了,用不着惊动你....”
李东来指着于莉的脸:“这还是小矛盾?”
“解成只是一时昏了头,你放心,我等会就狠狠的批评他。”三大妈解释。
李东来澹澹的看她一眼,没有再理会她,目光找到了阎埠贵。
“老阎,你是咱们四合院的三大爷,本来应该以身作则,你这是怎么搞的嘛!”
“一大爷,我...我....”阎埠贵神情讪讪,说不出话来。
李东来环视一圈,发现没有看到阎解成的身影,顿时皱起了眉头。
“阎解成呢?打了媳妇儿,不敢露面了吗?”
听到这话,围观的住户都感到惊奇。
“是啊,阎解成呢?”
“刚才他如果在这里,说不定还能劝住于莉。“
三大妈本来以为阎解成是因为觉得丢脸,才躲在屋里不出来。
现在听到住户们的议论声,再联想到刚才在屋里听到的那声呻吟,脸色骤然变了。
“不好!”
急匆匆的奔到了屋里,踢开了房门。
只见阎解成捂着裤裆躺在地上呻吟,他身子弓得跟大虾似的,地上有一滩黄色的水渍,泛着腥臊味道。
“解成,你这是怎么了?”三大妈捂住鼻子,上前扶起阎解成。
“嘶...”
阎解成疼得吸熘着嘴:“娘,于莉她踢了我....”
看着阎解成手捂住关键部位,三大妈瞪大眼:“那女人,好狠的心啊!”
...
门外,李东来正在给阎埠贵做工作。
“于莉同志是个成年人,有权力决定自己待在哪里。”
“老阎,你也是老同志了,还是学校的老教员,接受了组织那么多年的教育,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呢?”
阎埠贵听得面红耳赤:“一大爷,你别说了,这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
三大妈从屋内跑出来,指着于莉的鼻子,骂道:“好啊,你好狠的心,竟然踹解成的裤裆!”
“嘶....”
住户们闻言又是一阵倒吸气。
于莉挺了挺胸膛:“他要对我动粗,我没有把他阉了,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你....你....”
三大妈见于莉不知道错,跑到李东来跟前,大声说道:“一大爷,我要举报于莉恶意袭击阎解成。”
“老婆子,你别胡闹!”阎埠贵脸色变了变,伸手去了三大妈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