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小食堂内。
胖子蹲在水盆呼哧呼哧的清洗青菜,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麻花站在桉板前,手持菜刀,铛铛铛的切菜,他的脸色红扑扑的。
两人从早晨上班到现在,没有休息一分钟。
傻柱悠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
何花是一位漂亮的小姑娘?
她有着清澈的眼睛和明亮的笑容?
她的头发像金色的阳光?
她的笑声像清晨的鸟鸣?
.....
那公鸭嗓子唱出的歌曲,让麻花和胖子都时不时的撇撇嘴。
他们已经够累了,还得忍受精神折磨。
“师傅,你能不能不要唱了!”最终麻花忍不住了,停下菜刀,哀求道。
“嗯....”
傻柱瞪大眼,左腿从右腿上撤下来,冷声道:“麻花,你难道不想学习刀工绝技了吗?”
麻花翻了一个白眼,撇撇嘴:“....什么刀工绝技啊,不就是在切菜的时候,不能把手指头放在刀下面吗?”
傻柱勐然站起身,狂奔到麻花跟前,双手抓住麻花的胳膊,面带狂喜:“麻花,恭喜你,你能出师了。”
麻花:“..........”
胖子手中的青菜掉落下来,溅起一片水花。
他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傻柱:“师傅,我已经知道了洗菜的时候,不能偷吃菜,是不是也能出师了?”
傻柱回过头,重重点头:“胖子,没错,你已经掌握了洗菜的绝技,也可以出师了。”
麻花:......
胖子:......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苦笑着摇头:“师傅,你别玩我们了,我们跟你那么多年,就是想学习你的谭家菜,看在我们尽心尽力伺候你的份上,你就教我们一手吧!”
见忽悠不住两人,傻柱悻悻的回到座位上,端起搪瓷缸子,吹了吹,喝了一口茶。
澹澹的说道:“谭家菜是我祖传的,怎么能轻易传给外人?”
麻花挠挠头,面带疑惑:“可是,师傅,你也不姓谭啊!”
胖子在旁边附和:“是啊,你不姓谭,谁传给你的谭家菜?”
“.....”傻柱沉默片刻,尴尬的笑笑,站起身道:“好了,咱们还是先学习绝技吧,今天我决定把煮粥的绝技教给你们。”
麻花和胖子两人顿时兴致全无,低声说了一句:“煮粥的绝技,不就是煮粥的时候,不要把手指头放进滚烫的锅中吗....”
两人也清楚傻柱的性子,知道偷师无望,只能重新拿起了手头的活计。
傻柱在教徒弟这方面,跟刘海中差不多,都属于敝帚自珍类型的。
在原着中,胖子跟在傻柱身后学习了二十多年的厨艺,竟然连一道像样的菜都做不出来,可见傻柱从来没有用心教过胖子。
另外,傻柱为了防止两人偷师,还把谭家菜所需要的调料碾制成粉末,装在一个小布袋里,每次炒菜的时候,趁人不备,偷偷的洒一点。
傻柱当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合适,毕竟当年何大清在把谭家菜教给傻柱的时候,曾经交代过他,谭家菜是何家好不容易学到手的,千万不能轻易传给别人。
胖子和麻花虽然孝顺得跟他的儿子似的,毕竟不是真儿子。
傻柱已经想好了,将来何花长大后,他便把谭家菜传授给何花。
想着这些,傻柱重新坐下来享受身为大师傅的待遇。
就在这个时候,李东来带着巴菲特他们掀开黑乎乎的棉布帘子走了进来。
“东来兄弟,你怎么来了?南易那家伙今天请假了吗?”
傻柱感到有些意外。
自从南易来到轧钢厂医院食堂后,凭借祖传的手艺,很快便赢得了工人们的欢迎。
傻柱虽然感到不忿,但是却没有办法,毕竟南易的厨艺是正经祖传的。
而他何家的谭家菜,是偷师学来的,压根没有办法相比。
察觉出傻柱的语气中夹杂着幽怨,李东来不以为然的笑笑:“傻柱,我今天是来跟你比试厨艺的。”
听到这话,傻柱勐然站起身,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跟我比试厨艺?东来兄弟,你身为医生,连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吗?”
如果今天来的是南易,傻柱说不定还要犹豫一下。
李东来只是一个医生,就算是他医术无双,获得过啥糯米奖,也不会厨艺啊。
傻柱感觉到自己受到侮辱。
“不好意思,我是八级大厨,要维护自己的尊严,没有心情跟业余人员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