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恶心,吞咽了回去。
“嗯...“阎埠贵勉强应了一声,转而说:“二花,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老王头是个骗子!“
“他就是一个收破烂的,压根不是什么领导的亲戚,你别被他骗了!”阎埠贵接着又添油加醋的说。
听到阎埠贵的话,贾张氏脸色一黑:“阎埠贵,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已经跟老王哥哥在一块了,咱们没有未来的。“
?
??
???
阎埠贵被惊呆了。
什么玩意?我喜欢贾张氏?
阎埠贵深吸了一口气,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二花,你误会了,我今天来是为了告诉你老王头是骗子的,并没有别的意思。”阎埠贵一脸诚恳的说。
贾张氏故作姿态,撩了撩头发,娇羞道:“我知道,你想把老王哥哥赶走,然后跟我好,但是我这个人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咱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劝你还是白费心思了。”
“.......”阎埠贵此时也意识到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看向老王头,果然看到老王头神情得意。
原来是这货在背后捣了鬼。
诶,贾张氏还真是个蠢货,就她那肥猪样,谁会喜欢她!
阎埠贵见贾张氏油盐不进,只能把目光投向秦淮茹。
“棒梗他娘,老王头是个骗子,他就是个捡垃圾的。”
秦淮茹一听,立即说:“你胡说八道,你才是骗子呢!你们全家都是骗子!“
“你就是看不得我们贾家过上了好日子!”
“阎埠贵,亏得你还是咱们大院的三大爷!”
“.....“阎埠贵无语了。
这是怎么回事?秦淮茹也得了失心疯吗?
秦淮茹说完,表功似的挺直胸膛:“老王头是棒梗的爷爷,我不允许你污蔑他!”
如果阎埠贵在前两天,把老王头是骗子的消息告诉秦淮茹,秦淮茹还可能会相信。
但是。
就在昨天,秦淮茹亲自跟踪了老王头。
她亲眼看到老王头进到了市局大院里,这怎么可能有假呢!
再联想到老王头刚才在吃饭的时候,告诉秦淮茹,阎埠贵不希望他跟贾张氏好了。
秦淮茹以己度人,觉得阎埠贵是见不得贾家好,心生嫉妒,才会跳出来破坏贾家跟老王头的关系。
嗯,以前秦淮茹没少干这种事儿。
阎埠贵见贾张氏跟秦淮茹都被老王头迷住了,只好改变计划,把目光投向棒梗。
棒梗是年轻人,还整天跟着师傅下乡放电影,见多识广,总不能也被老王头骗住吧?
“棒梗,三大爷是看着你长大的,不忍心你受骗,我跟你说....卧槽....你干什么!”
阎埠贵话刚说到一半,棒梗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从门后抄起一根棍子,往阎埠贵的头上夯去。
吓得阎埠贵抱头鼠窜。
一口气跑到前院,他才停了下来,看着从天空中飘落的枯叶,长叹了一口气。
这事儿难办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在轧钢厂内,马展也展开了行动。
马展因为犯过错误,在轧钢厂宣传科,只能坐冷板凳。
每天的工作,就是看报纸喝茶。
一大早,上班后,签了到,马展便熘达到轧钢厂实验室外。
既然要调查李东来“虐待”巴菲特,就得拿出证据。
马展先找到实验室门口守着的保卫干事,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往保卫干事的手里塞。
“同志,我听说你们实验室里有一个外国人,是不是啊?”
“不会!”那保卫干事摆摆手,冷着脸说道:“同志,上班时间,严禁闲谈,如果你要进入实验室,请出示通行证,否则的话,请你离开。”
马展讪讪的收回烟,舔着脸笑道:“同志,我是宣传科的干事,这次来是为了写一篇宣传稿,还请你能够行个方便。”
“不好意思,如果你要采访,请联系实验室的助理张青翠同志!”那保卫干事挺直胸膛,声音洪亮:“现在请你离开!”
马展被堵的说不出话,只能灰头土脸的离开。
马展的心中很憋屈,他没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宣传科的干事,居然被一名保安给拦住了。
这种事情,让他情何以堪?
但马展又无可奈何,只能忍气吞声。
....
马展离开后,听到动静的刘大队从门岗室里走出来,看着马展的背影问道:“刚才那人是宣传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