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委屈都倾泻出来。
丁秋楠听到孩子的哭声,慌忙从屋内走出来,抱起卫东,轻轻拍拍他的小屁股。
“东来哥,你也真是的,让你哄孩子,你净会惹他。”
哄孩子是丁秋楠唯一对李东来不满的事情。
都当父亲的人了,还每次都把孩子当成玩具。
每次都以孩子大哭了结束。
可是奇怪的是,两个孩子非但没有惧怕李东来。
反而李东来提到要带他们玩,他们都高兴得乐不可支,即使是丁秋楠都拦不住。
李东来呵呵一笑,想起了前世的一句话。
男人哄孩子,只要孩子活着,就算是合格了。
屋内孩子的哭闹声,咯咯咯的笑声,丁秋楠的唠叨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篇美妙的乐章,李东来坐在椅子上微微眯起眼睛,这也许就是生活吧....
正享受着难得幸福时光,屋内传来一道阴霾的声音。
“李东来,你给我滚出来!”
听声音还像是于秋华,于秋华的声音很有特色,声音刺耳而刻薄,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划破人的心灵。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讥讽和嘲笑,让人不寒而栗。听了她的话,人们总会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恐惧和压迫感。
如果放在前世,肯定是一个pua人的高手。
可惜的是,她遇到的是李东来。
此时卫东跟卫国似乎受到了惊吓,躲在丁秋楠的怀里,啊啊大哭。
李东来站起身,板着脸往外走,出了门,果然看到于秋华站在门外。
于秋华的脸庞扭曲成了一幅可怖的画像,双眼狭长而凶狠,仿佛能将人吞噬。
皱纹在她的脸上深邃而恐怖,令人感到不安。
李东来的出现让于秋华失去了控制,拐杖重重地敲打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开始指责李东来:“李东来,你作为一位大爷……”
“啪!”
话未说完,李东来勐地挥手,甩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于秋华捂着脸,一脸不可思议:“李东来,你竟然打我?”
李东来不屑地冷笑:“堵在别人家门口说脏话,我作为一位大爷,有责任让你改掉这个坏毛病。”
旁边的居民纷纷点头附和:
“没错,一位大爷做得好,于秋华就像吃了大粪一样,早该挨打了。”
“是啊,昨天上午,我不小心蹭到了她晾在绳子上的衣服,她骂了我两个小时。”
“我们应该把于秋华送到街道办,让他们管教管教。”
.....
群众的话,就像是一枚枚钉子似的,把气得膨胀成气球的于秋华,给戳破了。
她揉了揉有些浮肿的面颊,咬着牙把怒火吞回肚子里,双眼迸发出仇恨的光芒,紧盯住李东来。
“一大爷,今天我是来批评你的!”
“批评我?”李东来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了。
难怪于秋华敢堵着他门子,原来是自认为占领了道德的山峰,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李东来板起脸:“于秋华同志,出了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出来,别在这里七绕八绕的耽误大家伙的时间。”
“我家被偷了,何文慧藏起来的钱被人偷走了。”于秋华咬着牙说。
“什么?有人偷钱?”
李东来皱起了眉头,四合院里的禽兽虽然多,但是他们都很有分寸,不会干这种能被送进笆篱子里的事情。
在原着中,偷东西的只有两个,一个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为了避免被查出来,秦淮茹让傻柱顶了罪。
另一个是傻柱,他为了报复三大爷在给他介绍对象的时候使坏,偷了三大爷家的自行车轱辘,但是易中海在得知车轱辘是被傻柱偷了的时候,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妙,买了一个旧车轱辘赔给了三大爷。
偷钱的问题就更加严重了,要是被查出来,肯定会被送进去蹲几年。
谁会这么没脑子呢?
难道是外面来的小偷?
不,你可能。
这年代京城的治安还是很不错的,并且四合院是个大杂院,院子里的人都相互认识,要是出现一个陌生人,肯定会被人注意到。
想到这里,李东来扭头看向在旁边窃窃私语的大娘。
“张家婶子,这两天咱们大院里有没有来过外人?”
张家大婶跟几个大娘经常坐在前院的背风地里晒太阳,可谓是四合院的情报中心兼治安中心主任。
张家大婶听到问话,挑起眉毛回想片刻,坚决的摇摇头。
“没有看到外人,唯一不属于咱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