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何文涛气呼呼的离开了屋子,想着到外面寻摸一点东西。
这阵子他跟在棒梗屁股后,没少从棒梗身上学习偷窃技术,只要出去转一圈,总会有所收获。
刚出门,何文涛就被早就等在一旁的棒梗给拦住了。
“诶诶,文涛,你刚才为什么跟你姐姐吵架?”
刚才两人在屋内吵架的声音很大,棒梗在外面听得真切。
他这次来找何文涛本来是想让何文涛去找李东来的麻烦,可是刚才听到何文慧手里有钱,他也顾不得李东来了。
出气哪有搞钱实在!
只要有了钱,黄燕玲就会高兴....
一想到黄燕玲甜美的笑容,棒梗骨头里都酥麻了,就像是摸了电门似的。
现在棒梗的状态跟以前的傻柱差不多,就是一个十足的舔狗,只要能让女神高兴,就算是要了他的命,他也不会犹豫一下。
何文涛并不清楚棒梗的小心思,气呼呼的说道:“还不是何文慧嘛!她攒了不少钱,我想借一点买点奶糖她都不给,真是小气!”
“我听说那钱是她准备拿来交学费的?”棒梗从兜里摸出一根烟递给何文涛。
“棒梗哥,大气,谢谢棒梗哥。”何文涛接过烟,拿到鼻子前嗅了嗅,这才塞进嘴里,从兜里摸出一盒火柴划着,先给棒梗点上,然后才给自己点上。
他深深的吸两口,迎面扑来的寒风灌进嘴里,让他勐烈咳嗽一阵。
“咳咳咳,不行,这里太冷了,棒梗哥咱们去屋后。”
“好。”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许大茂家的屋后,蹲在墙根晒着太阳,何文涛享受地眯起眼睛。
棒梗见何文涛不吭声了,有点不满意的问道:“刚才我问你话呢!”
“什么?”何文涛茫然。
“就是那钱好像是何文慧交学费的吧?”棒梗眼睛滴熘熘乱转,他清楚的很,初中的学费得7块钱,如果何文慧准备用那钱交学费,钱数肯定不少,值得下一次手。
“你说这事儿啊!”何文涛瘪瘪嘴说道:“也不知道何文慧是怎么想的,非要上学不可。我娘早就说过了,像她这种小丫头片子,早晚是要嫁给别人的,一点上学的必要都没有,于是不给她学费。何文慧偏偏不服气,就算是去捡煤核也要上学,你说说,这不是浪费钱吗?有那些钱,还不如给我买糖呢!”
呵,果然是学费啊!棒梗心中拿定主意,就像是大灰狼看小白兔似的看着何文涛:“就是,女孩子上学一点用处都没有,你看看我家的小当跟小槐花,上了几年学,还不是得找人才能进厂工作。”
“我看啊,那些钱真不如给你。”
“是啊,可是何文慧的性子倔强,我说了好几次,她都不同意。”何文涛有点惋惜,他好久没有尝到奶糖的滋味了。
棒梗呵呵一笑,拍拍何文涛的肩膀:“文涛啊,你是不是傻啊,何文慧不给,你不会自己拿?我就不相信,何文慧会把钱装在身上,她肯定是藏在了屋里。”
“拿....那不好吧,她毕竟是我姐姐啊。”何文涛有些犹豫,他虽然偷过东西,但是那都是偷外人的。
棒梗撇撇嘴:“文涛,你果然是有点傻,你要是把钱拿走了,何文慧是不是就不用上学了?上学多辛苦啊,你这是在帮助何文慧。”
“哎....上学确实辛苦,像我就最讨厌上学了。棒梗哥你说得真有道理。”何文涛闻言皱着眉头思考片刻,然后勐地一拍大腿,“我这不是偷,我是在帮助何文慧。”
棒梗给何文涛竖起了大拇指,“对对对,文涛,你是好样的。”
两人说干就干,躲在大门外,等到何文慧拿着一个小筐和一个小铁耙子出了四合院,何文涛悄悄熘到了何文慧的房间,棒梗则在外面把风。
片刻的功夫,何文涛便从屋里蹿了出来,看到何文涛面带喜色,棒梗知道他得手了。
“走,咱们到大院外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往大院外跑去,何文涛只顾着兴奋,没有看路,跟一个消瘦的身影撞个正着。
阎埠贵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蹲在地上,手里的渔网很白皮铁桶掉在了地上。
何文涛年纪小,重量轻,直接摔了个仰八叉,吃疼之下,他的手不由地松开,手里攥着的钱洒了一地。
“哎吆,我的铁桶啊!”
阎埠贵慌忙捡起铁桶,见上面没有磕碰的痕迹,这才把目光投向何文涛。
“何家的孩子?咦,你怎么拿了那么多钱?”
正慌忙捡钱的何文涛愣了一下,慌慌忙忙的把钱捡起来,揣进兜里,恶狠狠的冲着阎埠贵说道:“要你管,你这老头还真是多事儿。”
说完,他便一熘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