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的摇了摇头。
周围迸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那些住户们纷纷为阎埠贵鼓掌。
周同志见此情形,只能把求助的目光递给李东来。
这些日子,随着住户们对国外逐渐熟悉起来,他们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开始不遵守规定起来。
李东来呵呵一笑:“这种文艺方面的事情,都是很主观的,没有好坏之分,咱们国内的吹响器,并不比钢琴协奏曲低一头。不能因为对方是皇家乐队,就非得让不欣赏他们的人违心称赞。无论是吹响器,还是钢琴协奏曲,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咱们不能因为别人的嗓门大,就一味的附和他们,要勇敢弘扬自己的特色。”
“对对....东来兄弟说得对!就拿生鱼片来说,哪里有咱们家乡的红烧大鲤鱼好吃啊!”傻柱第一个赞同。
“没错,以前听别人说国外如何如何的好,现在出来了,才发现还是自己家里好。”住户们也纷纷点头。
周同志没想到李东来竟然借题发挥,趁机给住户们上了一节思想课。
不过这样也正好,免得回去后他还要挨个做细想工作。
夜,黑乎乎。
跟住户们聊了一会天,考虑到明天还要参加记者会,李东来带着丁秋楠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话。
翌日一大早,李东来便被丁秋楠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秋楠,你在做什么?”
丁秋楠抱着衣服走进来,笑着说道:“我去给你熨衣服了,今天你不是得参加记者会嘛。我听说那里有来自世界各国的记者参加,你可不能丢脸。”
“那是当然。”李东来打着哈欠,起了床。
早晨是棒子面粥,外加一个馒头,一碟咸菜。
来到斯德哥尔摩最开始的日子里,李东来由于想念前世的饭食,让旅店准备了吐司煎蛋牛奶之类的食物。
吃了几顿后,他发现自己的肚子竟然有点受不了,这才又换成了老京城的吃食。
吃完饭,早就等在外面的周同志推门进来,递给了李东来一封信。
“这是一位跟咱们交好的记者送来的,据他说没脸社的记者,准备在记者会上向你发难。”
“没脸社?我记得那个闹事的记者麦克,就是没脸社的吧?”李东来接过信件看了一遍,微微皱起了眉头。
“对,麦克和他的同事因为蓄意闹事,在诺奖委员会的极力抗诉下,已经被关进了警察局里。”周同志沉声说道:“我本以为没脸社的记者会因此吸取教训,谁知道他们竟然还没有私心。”
“呵,人家是记者,咱们总不能躲着人家。”李东来拍拍周同志的肩膀,笑道:“老周,你放心吧,对付那些记者,我可是很拿手的。”
拿手?....
周同志愣了一下,他好像不记得李东来有接待过记者的经验。
不过此时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李东来有信心总归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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