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守在门口,谁要是去看电视,就得交1毛钱的门票钱。
虽然王副厂长没有出面,大家伙都清楚这是王副厂长的主意,在背后偷偷骂他是财迷。
1毛钱能买十斤棒子面,节省点的话,够一家人吃两天的,谁也不舍得花这个钱。
今天到街道办有免费的电视看,大家伙自然兴奋得不行。
更何况,电视里会出现他们认识的人,李东来以及四合院的一些住户们。
东大院的王大婶早早的来到了街道办门前,四处看了看,似乎发现了什么,有点疑惑的问道。
“诶,四合院的易中海家,刘海中家,还有贾家的人,一个都没有来。”
“好像是啊,按理说他们跟李东来住一个大院的,应该积极一点。”
“你知道什么啊,他们正生气着呢!李东来前往瑞典,没有让他们去....”
附近的住户对四合院里的矛盾,也多少有点了解,顿时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王大婶皱起了眉头:“不行,集体观看颁奖典礼是上面下达的政治命令,谁也不能缺席,我现在就去喊他们。”
王大婶是四合院街区的积极分子,平日里没少举报可疑人员,算得上是这个年代的朝阳群众了。
四合院住户的落后表现,让她心中充满了火气,大步走进了四合院,直奔住在中院的贾家而去。
此时的贾家刚吃完饭,一家子人分食半锅棒子面粥。
贾张氏喝完一碗棒子面粥,揉着依然空空的肚子,瘪瘪嘴道:“秦淮茹,你是不是想把老婆子我饿死啊!”
正准备洗碗的秦淮茹,哐蹬一下,把碗快扔在桌子上,回过头瞪着贾张氏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你当时没把钱全拿去,被人骗走,咱们用得着这么艰难吗?就是这点棒子面也是我跟易大妈借的。”
这几天,秦淮茹一有机会,就会拿贾张氏被人骗走的钱说事儿,贾张氏早就一肚子火了。
只见她站起身,双手掐着腰,瞪着秦淮茹说道:“你这叫什么话!那些钱是东旭给我的养老钱,反倒是你,接了东旭的班,却一点脑子都没有。”
“以前在轧钢厂干了那么多年,还只是个一级钳工,后来还想给秦京茹拉皮条,被厂里面发现后,被开除出厂了。你要是能干一点,争气一点,咱家用得着过这种苦日子吗?”
“早知道你就是个废物,我当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东旭娶你!”
贾张氏的怒骂声就像是一把把尖刀,把秦淮茹刺得遍体鳞伤。
她容忍了贾张氏十几年了,现在好不容易趁着贾张氏被人骗,而拿捏住了贾张氏,绝对不会再让贾张氏翻身。
呵呵,秦淮茹冷笑两声:“你还好意思说我,当初东旭去世的时候,易中海给咱们出主意,让你去接班,这样混几年,都年纪到了,办理退休手续,然后我再接你的班,那样咱们家就有两个人能拿工资了。”
“可是你这个人懒惰一辈子,一点力气都不愿意出,说什么也不去接班,我没有办法才顶上的。”
“你现在还有脸说我了!”
贾张氏见陈年旧事被秦淮茹揭出来,也顾不得给秦淮茹留脸面了。
“秦淮茹,你别以为这些年你干的事情,我不知道,易中海这么照顾你,又是给你送棒子面,又是收你当干女儿的,他难道没有一点别的心思?”
“你,你胡说....”秦淮茹彻底愤怒了,挽起袖子就要收拾贾张氏。
“呵,想要打架啊!”贾张氏也不示弱,同样挽起了袖子。
旁边,小槐花拉了拉棒梗的衣角:“哥哥,你去劝劝奶奶和妈妈,别让他们打起来了。”
“劝什么劝?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棒梗撇撇嘴,拉着小槐花的手坐了下来:“你不想知道妈妈和奶奶,哪个打架更加厉害吗?”
“....想....”小槐花点点头,她真是一个诚实的好孩子。
贾张氏和秦淮茹吵着吵着便动起手来,一个使用九阴白骨爪,一个使用佛山无影掌。
王大婶在门外听到一阵尖叫声,也顾不得敲门了,直接推开了门。
看到贾张氏的两个面颊上分别浮现出两个鲜红的巴掌印,而秦淮茹的脸上多了两道血口子。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王大婶的怒吼声,把两人惊醒过来,两人齐齐住了手。
要是被街道办知道她们打架,肯定会让她们进学习班的,也许还要当众做检讨。
贾张氏收回爪子,讪笑道:“王家大婶啊,你来了,别误会,我看淮茹的脸上长了几个粉刺,准备给她挤掉,谁知道力气大了一点,划出两道血口子,你可千万别误会了。”
秦淮茹也收回了巴掌,抿了抿嘴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