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阴沉脸:“叨叨,一天到晚就知道叨叨,老刘家里可能出事了,我是三大爷,不得去看看?”
说着话,阎埠贵便跑出了屋子,这老婆子年纪越大事情越多,真是让人头疼。
“刘海中家……刘海中不是住院了吗?难道是外面的人进来了?”三大妈脸色突变,冲着阎埠贵的背影喊道:“老阎啊,你别一个人去,记住叫个帮手。”
见阎埠贵的背影消失在月牙门里,三大妈心中充满了担忧,“老阎这么大年纪了,万一跟人起了冲突,他可不是那些人的对手……真是的,几个孩子也都不在家。那些鱼不收拾出来,等会就得坏了,我又走不开身。”
……
阎埠贵其实听到了三大妈的话,他也清楚依照他的小体格子,万一里面有人在打架,他压根就不是对手。
阎埠贵可不是那种二杆子,扭头便敲开了傻柱家的门,
“傻柱,傻柱,在家吗?”
于菊花拉开门,瞪大眼看向阎埠贵,一脸的不耐烦:“三大爷,你叫谁傻柱呢?傻柱是你叫的吗?”
在四合院里,现在只有李东来能叫何雨柱为傻柱,她于菊花说的。
阎埠贵搓着手讪笑道:“对对对,不是傻柱,是何雨柱同志,他在家吗?”
傻柱此时也抱着何花从里屋出来了,看到是三大爷,笑道:“三大爷呐,您有事儿?”
阎埠贵点头:“我听说刘家有人打架,现在一大爷在上班,不在院子里,咱们得去看看,万一出了大事,就麻烦了。”
傻柱也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听到这个顿时来了精神,看向于菊花:“菊花啊,你看....东来哥不在院子里,真要出了事,肯定会受牵连。”
于菊花瞪了一眼傻柱,从他怀里接过何花:“去吧,别惹事啊。”
“明白,肯定不惹事,等处理了事情,我就回来哄我的小闺女。”
傻柱逗弄了一下何花,这才跟着阎埠贵来到了刘家。
推开门,两人便齐齐的吸了一口气。
此时的刘家屋里,跟龙卷风刮过了一样,桌椅板凳东倒西歪的,被子也掉在了地上,柜子里的衣服洒了一地。
更让他们吃惊的是,刘光天和刘光福正在揪住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胖揍。
没错,确实看不清模样,那人鼻青脸肿,嘴角裂开,头发薅掉好几缕。
不管认不认识,把人打成这个样子,总是不合适。
阎埠贵想上去阻拦,畏惧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厉害,只能怼了怼傻柱的胳膊肘:“去,把他们拉开。”
傻柱走过去,一手揪住刘光天的衣领子,一手揪住刘光福的衣领子:“去去去,把人打成这样,你们两个还真下得去手啊。”
刘光福和刘光天,在四合院里第一害怕刘海中,第二害怕的就是傻柱,傻柱是个混不吝,总是喜欢用脚踹人。
他们虽然还没有过瘾,也只能讪讪的站到了一旁。
此时饱受蹂躏之苦的何文涛见到三大爷,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哇”的一声哭出来。
他跑过去,拉住三大爷的衣角,大声哭诉:“三大爷啊,幸亏你来得早,要是再晚一点,我肯定被他们打死了。”
阎埠贵低头瞅了何文涛半天,挠挠头道:“你叫我三大爷,你认识我啊?”
何文涛:“三大爷,我是何家的何文涛啊。”
“何文涛?好家伙,你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了。”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过分,忙讪笑道:“不好意思,你的样子实在太惨了,我还真没认出来。”
何文涛此时也顾不得纠结这些了,拉住阎埠贵让阎埠贵替他讨回公道。
“三大爷,我发现两个小毛贼进了刘家偷东西,你也是知道我何文涛的,最是热心肠,便想着来阻止他们,却被他们打成这个样子,你赶紧报告给街道办,把他们抓起来,让他们蹲一万年的笆篱子。”
刘光福见何文涛恶人先告状,忙走过来说道:“诶,小兔崽子,你说谁是小偷呢!刚才你讹诈我们五十块钱的事情怎么不说?三大爷,你可不能偏听偏信,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一肚子的坏水。”
刘光天也在旁边扯着嗓子嚷嚷:“就是,他哪里是见义勇为啊,就是为了讹我们钱来的。”
“谁讹你们钱了,明明是你们两个小偷被我发现了,恼羞成怒,才揍我的。三大爷,你可别听他们瞎说。”
何文涛清楚,现在讹钱肯定是讹不到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两人抓起来,让他们赔偿自己医药费。
三人在屋内炒作一团,阎埠贵也逐渐听明白了,大声说道:“都给我安静下来。”
正所谓谁的嗓门大,谁就有理,三人此时吵得正起兴,谁也没有理会阎埠贵。
阎埠贵只能给傻柱使了一个眼神。
“砰砰砰”
三人的屁股上挨个挨了一脚后,这才老老实实的站成了一拍熘。
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