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李东来在她离开贾家庄的时候,没有冲到她家里,把她暴打一顿,然后抢回老李家。
那样,现在丁秋楠的位置就是她的了,她也不用在贾家受这么多的苦。
恨确实是恨,但是没有想置李东来于死地的想法。
贾张氏见秦淮茹没有她预想的那么兴奋,也没有骂李东来,心情当时就不好,狠狠的骂道:“你这个小贱蹄子,是不是还惦记着李东来!”
“妈,你想啥呢!人家李东来现在能看得上我?”秦淮茹没有心情吃饭了,站起身收拾碗快。
贾张氏冷笑一声,道:“你知道这一点就好。你这辈子生是贾家的人,死了也得埋在贾家的坟头里。”
......
易中海家。
易中海最近有阵子没有在四合院里露头了,就连贾家和何家打架,闹得那么大,全院人都去了,他也缩在家里没有出去。
为啥?因为丢人呗!自从丢了一大爷的职位,再加上跟秦淮茹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易中海感觉到周围住户看向他的目光中,少了一些敬畏,多了许多鄙夷。
那目光让他感到很难受,与其出去被别人羞辱,还不如自己躲在家里默默的舔舐伤口。
得知李东来接到来自国外的电话后,易中海觉得自己的机会又来了,吃完饭便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衣服。
“老婆子,我那件羊毛呢中山装呢?”
“在左边的柜子里,诶,老头子,这不年不节的,你找那衣服做什么?”一大妈端着面瓢进来了。
易中海从柜子里翻出羊毛呢中山装,摩挲着柔软的面料,用手指弹了弹中山装上的口袋,眼睛中迸发出一丝精光,道:“老伙计,好久不见了。”
他小心翼翼的穿上中山装,又从床底下拿出一双皮鞋,用鞋刷刷得油光锃亮,就要往外走。
一大妈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头,连忙放下面瓢,拉住易中海:“老头子,你今儿没事吧?”
“没事儿?哈哈,是大好事!李东来要下台了,我易中海总算是等到了翻身的这一天。”
说完,易中海便大步走出了屋子,他嫌弃一大妈是个家庭妇女,不屑于同一大妈谈论这些问题。
易中海出了屋子,扭头走进来刘海中家。
一旦李东来回不来,四合院里就剩下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位管事大爷了。
阎埠贵那是李东来的死党,肯定会坚决的站在李东来一旁。
要想重新成为一大爷,那就得获得刘海中的支持。
刘海中此时刚打完孩子,正美滋滋的喝着小酒,一杯小酒,一口花生米,实在是太享受了。
易中海进到屋里,坐在了刘海中对面,笑道:“老刘,喝着呢?”
刘海中看到易中海,就知道这老货不怀好意。
刚才李东来接到国外电话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不过他不像易中海那样激动。
李东来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走过来了,岂能在阴沟里翻了船?
再说了,从李东来作为赤脚医生,到当上主任,再到进入京城大学,档桉肯定被翻过无数遍了,详细情况也被人实地核查了无数次,要是真的有海外关系,会等到今天才发作?
刘海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啧啧”两声,瞅着易中海问道:“老易,你可是稀客啊。”
“害,啥稀客,我现在是平民老百姓,没有脸登你这个二大爷的门。”易中海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
他很少吸烟的,只有情绪激动的时候才会点上一根,刘海中跟他认识了几十年,也清楚他这个习惯。
刘海中道:“老易,事情的情况还不明朗,我劝你还是好好在家里等着,李东来那小子可不少惹。”
易中海抽着烟,斜睨刘海中,冷声道:“确实不好惹,人家当了一大爷,直接把大院里的事情交给了阎埠贵这个三大爷,撇开了你这个二大爷,遇到事情也不跟你商量,你还得在旁边鼓掌,是不是?”
听到这话,刘海中的心情顿时不好了起来,连喝酒的心思都没有了。
在李东来当上一大爷后,他没少巴结李东来,平日见了李东来都是点头哈腰的。
原本想着,李东来忙着轧钢厂和实验室的事情,他这个二大爷能够掌控四合院,过一把当官的瘾。
谁承想,好处全落在阎埠贵头上了。
刘海中冷声道:“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咱们认识几十年了,你用不着跟我揣着。”
易中海把烟头按灭在桌子,胳膊杵在桌子上,缓声道:“老刘,我想让你明天召开全院大会,重新选举我当一大爷。”
易中海很清楚,就凭借他干的那些龌龊事,就算是李东来下了台,街道办也不会支持他当一大爷。
所以,得赶在街道办组织选举前下手。
易中海虽然名声坏了,但是还有余威在,再加上,到时候把聋老太太这个定海神针拉出来,那些住户们肯定会投他一票。
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