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吗?
”
傻柱差点给气笑了,敢情你自家办事儿,一分钱都不出啊。
还有,贾张氏是年纪大了一点,但又没有七老八十走不动道,完全可以不坐公交车,把这笔钱省下来。
而且,秦淮茹隐瞒下了一笔钱,傻柱经常做外快,有时候也做过白延,清楚来参加延席的人,都会递礼,那些礼钱完全可以抵消丧事的花销。
“秦淮茹,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想一分钱不花,还赚钱啊!”
“傻柱,你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
“.....就算是能收礼金,也得等到丧事办的时候,有些钱是得提前给的。”
傻柱还想跟秦淮茹辩驳两句,便听到屋内传来了于菊花的喊声:“傻柱,水有点凉,你帮我加一点热水。”
傻柱狠狠的瞪了于菊花一眼,扭头跑到煤炉前,拎起热水壶跑到里屋里,脸上堆满了笑容:“菊花,你今天表现蛮好的,脚就应该泡的时间长一点,才舒服,在以前,你总是耐不下性子。”
于菊花没有接话茬,反而问道:“是秦淮茹来了吧?”
“啊?....是,是。”傻柱见于菊花的脚从搪瓷盆子里抬出来了,连忙拎着热水壶往里面倒热水。
升腾起来的热气遮掩了于菊花的面孔,让傻柱看得有点不真切。
白色热气后,传来于菊花平和的声音:“你跟东旭是多年的朋友了,如果一点忙也不帮,你也不会心安,这样吧,这里是三块钱,你拿去给秦淮茹,让她以后不要再上门了。”
傻柱没有想到于菊花知道后,非但没有发火,反而主动拿出了钱。
一时间,他不清楚于菊花是在试探他,还是真心实意的。
于菊花见傻柱没有接钱,把钱放在床铺上,双脚伸进搪瓷盆里,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还是热水舒服。”
傻柱心中涌现出一股感动,他抽了抽鼻子,拿起钱来到门口。
“秦淮茹,这里是三块钱,刚才菊花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拿上这些钱,咱们两家以后再没有瓜葛了。”
虽然三块钱跟秦淮茹心中理想的钱数相差不少,但是她很清楚,如果没有于菊花的话,傻柱连三块钱都不会给她。
至于‘两家之后再没瓜葛’的话,秦淮茹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这些年,四合院里有不少人家对她说过这种话,后来不还是乖乖的被她吸了血。
想到这里,秦淮茹停下了脚步。
对啊,我完全可以趁着帮东旭办丧事的机会,到各家各户卖可怜。
这年头,死者为大,他们肯定不会落下这个面子。
秦淮茹打定主意后,便来到了刘海中家。
距离很远,她便听到了火钳子摔在人身上和孩子的哭喊声。
看来刘海中又在教育孩子了。
秦淮茹敲了敲门,刘海中正揍得起劲,不愿意停手,扭头对二大妈说道:“去,把门打开。”
然后,看向面露喜色以为逃过一劫的刘光福和刘光天,道:“好啊,是不是以为得救了?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会那么红!”
刘光福和刘光天恨得直咬牙,相互看来一眼,皆从对方的眼底中看到了仇恨。
秦淮茹进到屋里,便看到了父慈子孝的一幕。
见刘海中似乎没有停手的意思,秦淮茹只能率先开口了:“二大爷,别打了,孩子打坏了,你还得带他们去医院看病。”
看看,这叫什么话啊!
刘海中停下手,扭头看向是秦淮茹,笑道:“放心吧,我家里就有紫药水,无论打得再厉害,只要吐沫一点紫药水,过两天就好了。”
秦淮茹差点给刘海中竖起大拇指,不过她还有正式要办。
“二大爷,东旭马上就要送回贾家庄了.......”
秦淮茹把在傻柱家的那一套说辞讲了一遍,然后满怀期待的盯着刘海中说:“二大爷,您虽然是二大爷,但是咱们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一大爷李东来平日里忙着工作,不怎么管大院里的事情。大院里都一直是你在招呼着。现在我遇到了困难,自然得来找你帮我解决了。”
刘海中闻言皱起了眉头:“这么说,我得出钱?”
秦淮茹点点头:“对,得出钱。你也知道。我们家孩子多.....”
秦淮茹话还没说完,就见刘海中从兜里摸出一张三毛钱,递了过来:“早就给你预备着呢!这钱就当我随的礼钱,延席就不去吃了。”
“这......”秦淮茹看着那三毛钱,有些欲哭无泪。
她原本准备在贾家庄办完延席之后,再回四合院办一场,到时候让住户们多出一些礼钱的。
但是现在,人家不去吃席面,给三毛钱,也算是合情合理。
秦淮茹纵使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能咬着牙,把钱接过来装进兜里。
“那....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