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四合院,到供销社里买了2斤红糖,朝着医院奔去。
此时已经将近黄昏时分,一些不用值班的医生护士陆陆续续从医院里出来。
易中海躲在医院门口的大树后,一双眼睛在下班的人群中来回扫视。
当看到一位胖胖的女医生走过来的时候,易中海不慌不忙的走出来,装出偶遇的样子。
“哎呀,这不是刘医生吗?真是巧啊。”
“易中海,老同学,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
这个刘医生名叫刘桂珍,是易中海的初中同学,两人这么多年一直有联络。
前阵子,秦淮茹在第六医院帮秦淮茹办出了假怀孕的单子,经手人就是刘桂珍。
秦淮茹其实还是通过易中海认识刘桂珍的,她这个人医术还行,为人也很热情,就是喜欢贪小便宜。
....
两人闲聊几句后,易中海抬头看看天空,勐地一拍脑袋:“糟了,糟了,我忘记了,老婆子今天不在家,我在煤炉上炖了一锅粥,估计水快熬干了,粥煮坏了倒没什么,万一引起火灾,罪过就大了。”
刘桂珍一听这话也慌了,连忙说道:“那你赶紧回去啊。”
“可是,这红糖,秦淮茹不是在医院生孩子嘛,我这个当师傅得总得去看望吧。”易中海扬了扬手上的红糖,看着刘桂珍,一脸为难的说道:“我时间来不及了,要不你帮我把红糖送给秦淮茹。”
“啊?....我也要下班了,今天我儿子带着媳妇回来了,我这个当公婆的,总不能迟到。”刘桂珍神情有些为难,没有好处的事情,她不乐意干。
易中海闻言眼睛亮了:“你儿子结婚了?真是的,怎么也不通知我?”
“不是想着你忙嘛,就没打搅你。”刘桂珍笑着说道。其实,在她看来,她的关系同易中海没有那么好,两人只是初中同学,就算是后来多有来往,毕竟不是亲戚关系。
“你看看,你这不是看不去我吗?不行,不行,我得补上!”
易中海说着从兜里摸出了两张大团结拍在了刘桂珍的手上:“咱们是老同学了,几十年的关系,这些是我的份子钱。”
“二十块!
”刘桂珍的眼睛瞪大瞪圆,当看清楚手上的确实是二十块时,喜得差点笑出声来。
这年头,亲戚朋友间的份子钱一般也就三四块钱。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她作出了要把钱推回去的动嘴,却把钱紧紧的攥在手心里,那副滑稽的样子,让易中海差点笑出声来。
同时,他悬在半空中的那颗心也落了地。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正好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您说?”
易中海把刘桂珍拉到大树后,附在她的耳朵上滴咕了几句。
“不就是捎两句话嘛,你放心,我现在就去把红糖送给秦淮茹。”
“千万不要让别人听到这两句话。”
“我办事你就放心吧!”
在刘桂珍看来,就是两句关于白菜的事情,能有什么麻烦。
而且,人家还刚给了二十块钱的份子钱,这点脸面怎么也不能不给。
....
秦淮茹的病房外,四合院的几位大妈依然神情警惕的守在门口,面对一双双好奇的目光,她们神情骄傲。
一大爷交给她们任务,是看得起她们,认为她们指靠得住。
像给的刘大妈,王大婶,她们的眼神不好,警惕性不高,一大爷就没有选她们。
“站住,你要干什么?”
“啊?我是二号床产妇的家属,来送饭的。”
“....那好,你进去吧。”
那位拎着铝饭盒的大叔被吼了一嗓子,七魂六魄顿时少了三魄。他木讷的推开门,刚准备进去,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回转过来。
凑到大妈身前:“大娘,你们为什么要守在这里?难道是病房里有重要人物,或者是犯罪分子?”
大妈斜睨他一眼,冷着脸说道:“你这个同志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吗?不该你打听的,你不要打听,赶紧进去。”
不得不捏,她把朝阳大妈的气质拿捏得死死的。
那位大叔闻言连忙点头,满脸的歉意:“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熘进了病房,大叔环伺病房里住的产妇。
产妇其实也只有两个,一个是他媳妇,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一个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小媳妇,生了一个女儿。
看到秦淮茹,大叔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想起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一般产妇生产后,亲戚朋友都会来看望,家人也会在旁边帮忙。
秦淮茹倒好,自从送进了病房里,别说亲戚朋友了,就连她家人也没有露面。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