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好的捞钱机会也不知道把握住...哎吆...哎吆...爹,你别拧我的耳朵啊!”
话音未落,他便被阎埠贵拧着耳朵拎到了屋里。
正在屋檐下收拾废纸板的三大妈上前拉开阎埠贵的手:“有啥话好好说,孩子不懂事你不会教啊,况且解成也没有说错。咱们大院里一般递礼金都是一块钱,只能派两个人当代表参加,办喜宴的人家可以挣不少钱。李东来倒好,让每家每户只用交八毛钱,而且一家子人都能去吃喝,这样压根挣不到钱!听李东来说,办完喜宴有剩下的钱,还会退给住户们,这不是白出力嘛!”
阎埠贵把两人让进屋里,关上门小声说道:“我看啊,你们两个加起来也没有人家李东来一个人聪明。”
阎解成撇撇嘴正要说话,头上就挨了一巴掌,阎埠贵冷声说道:“你啊,就好好学学,要不然一辈子只能干个钳工。”
“有话好好说,怎么总打孩子!”三大妈忙拉住他的手。
阎埠贵长叹一口气:“你们想啊,这次的婚宴与其说是许大茂和傻柱的婚宴,还不如说是咱们四合院的大聚餐。对于那些住户们来说,花八毛钱全家老少能吃桌,他们能不记李东来的好?”
“记着好处有什么用?又不当饭吃!”三大妈不屑,她觉得以前那个精打细算的阎埠贵似乎变了。这种变化让她心中有些不安。
阎埠贵笑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这年头有个好名声,那以后办起事情来就方便多了。”
说着,他长叹一口气:“这也是我在这次四合院选举中领悟到的,李东来才进咱们四合院半年,就能当四合院一大爷,为什么?不是因为他是主任,也不是因为他是大学生,而是人家会做人,住户们都说人家好。”
三大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阎解成却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
刘海中家。
刘海中已经起床了,正站在镜子前打理他那个汉奸头。
梳了左边的头发,又抿了右边的头发。
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扭头看向忙着倒茶的二大妈。
“老婆子,你看我怎么样?”
二大妈上下打量易中海,崭新的中山装,雪白的衬衫,噶亮的小皮鞋,满意的点点头:“像个领导的样子。”
“唉,谁让你看衣服了,我是说莪的头发!”刘海中嚷嚷道。
二大妈笑道:“头发啊,你一个大老爷们,谁看你头发。”
刘海中不满的说道:“今儿可是我的重要场合,李东来把婚宴大总管的职务给了我,我自然得穿得得体一点。”
二大妈偷笑:“啥婚宴大总管啊,就是帮人家安排位置,招呼帮忙的人上菜。”
“你啊,啥都不懂!我去喊那帮小子干活了!”刘海中摆摆手,迈出了屋子。
刚出门,他就遇到了李东来。
“一大爷,您放心,我保证办得妥妥帖帖的。”
李东来见刘海中这身打扮,自然一点都不担心,笑道:“那麻烦你了....二大爷!”
一声二大爷,让刘海中心里乐开了花,屁颠屁颠的去忙活了。
虽然没有竞争上一大爷的位置,但是还能当个二大爷,刘海中已经满足了。
况且,人家李东来是真放权,不像易中海掌权的时候,刘海中只能在会场抢先发言,过一下嘴瘾。
李东来见两位的管事大爷都格外卖力,也转身回了屋。
你们忙活去吧,俺还要陪媳妇去公园里转悠一圈。
这时候,丁秋楠已经起了床,看到李东来又回来了,笑道:“今儿大院里这么忙,我自己去散步就可以。”
“害,我都安排好了,他们忙他们的。”李东来二话不说,就搀住丁秋楠往外走。
丁秋楠感受到浓郁的情谊,心中乐开了花。
....
冬日暖阳驱散严寒,四合院里热闹了起来。
“铁柱,你赶紧带人把各家各户的桌子凳子都搬出来。”
“小石头,你去催催买菜人,怎么还没回来,可不要误了时间。”
“张大妈,你家就设为贵宾房,等会贵重客人来了,你可给我招待好了。”
四合院中院,刘海中站在花坛上挨个派活,他可过了一把当官的瘾。
“什么,桌子不够?带人去把聋老太太家的桌子也搬出来。”
“现在快八点了,傻柱应该快回来了,二蛋,你带上两个人准备去四合院门口放鞭炮。”
....
一时间,四合院的住户们都忙活了起来,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浓郁的快乐。
他们不是为了别人忙活,而是为了自己。
到了中午的时候,他们全家就能大吃一顿。
八毛钱的价格一点都不贵,就算是一家人到食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