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蛾子,嫁给许大茂,跟咱家的未来,有么子关系?”
“人家许大茂是三代平民出身,就算是起风了,也可以保住蛾子。还有,咱们也可以把那些小黄鱼藏在他家里。”
楼谭氏皱起眉头:“我可是打听说,许大茂这人可不简单,跟不少女工都纠缠不清。”
几杯酒下肚,娄半城已经喝得脸色赤红,伸手在楼谭氏额头上点了一下。
“你呀,刚才我还说你头发长见识短,现在又犯迷糊了。”
“咱们只有娄晓娥一个闺女,选女婿就跟选儿子一样。”
“他可以坏,不可以笨。”
楼谭氏:“什么意思?”
娄半城:“坏可以改好,古语有云,浪子回头金不换。笨却是一辈子的事。”
楼谭氏长叹一口气:“那不是委屈了咱家蛾子了。”
娄半城放下酒杯:“许大茂也就是少年心性,男人,难免对女人好奇。我年轻的时候还不是住在八大胡同。”
“等结了婚,两人有了孩子,就会收心的。”
楼谭氏默默点头,在这个家里,娄半城一旦决定的事情,再难更改。
只是苦了傻蛾子了。
娄半城想起八大胡同的往事,眼前浮现出一個个动人的酮体。
心中一阵火热。
“老婆子,今天让你知道啥叫做少年心性!”
他一把拉过楼谭氏,向屋里走去。
楼谭氏满脸娇羞...
...
娄晓娥一点病都没有,在病床上躺了两天,就受不了了。
开始在病房里乱窜,而后是医生办公室,内科诊室。
她早晨吃完饭,就先把卫生打扫一遍,然后帮医生们打来开水。
病房里有行动不便的病人,她也帮忙照顾。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就是医院的护士呢。
勤快的娄晓娥很快赢得了护士们的友谊。
不过李东来却很头疼。
这样下去什么时间是个头?
难道她一天不结婚,就要待在医院里吗?
不过,他现在也没法赶人,毕竟焦院长一次性从娄半城口袋里拿到了两年的住院费。
还有,如果把娄晓娥赶走的话,就连丁秋楠都饶不了他。
娄晓娥贼机灵,一眼就看出丁秋楠跟李东来关系不一般。
嘴巴跟抹了蜜一样,一句秋楠姐漂亮,一个秋楠姐真白。
再加上自带新时代女性挣脱封建家庭束缚的光环。
没几天,丁秋楠就把李东来抛弃了,每天中午拉着娄晓娥一起去食堂吃饭。
当然,也不算抛弃。
是李东来不愿意去,有那么大个电灯泡在一起,想为了子孙后代,偷偷研究一下粮仓容量都不行。太没意思了。
李东来头疼,许大茂更加烦恼。
好好的媳妇,怎么就生病了呢?会不会影响结婚?
许大茂可是立等着跟娄晓娥结婚,然后好继承娄家的金银珠宝,然后成为宣传科的扛把子,把那些以往看起不他的人统统踩在脚下。
于是。
他带着老乡们送的山货,又拎着一篮子鸡蛋,来到了轧钢厂医院。
护士站,小护士们对娄晓娥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毕竟前一阵子,因为‘男男事件’许大茂早就成了知名人士。
一眼认出许大茂后,立刻明白他是来找娄晓的。
顿时都脸色阴沉下来。
“大姐,我想问一下...”
“你叫谁大姐呢!”
“阿姨,我想问一下...”
“你叫谁阿姨呢!”
“同志,我想问一下...”
“你叫谁同志呢?”
“....”
许大茂强忍下怒火,挤出一抹笑容:“女同志,我想问一下娄晓娥同志,住在哪个病房。”
小护士白他一眼:“抱歉,根据医院的规定,病人资料保密!”
“你...”
“我什么?你想找事?护士长,有人捣乱!”
“误会...误会...”
许大茂灰溜溜的溜出医院。
蹲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医生和病人。
他眼神一亮。
哎呀,我怎么忘记了,隔壁东来哥不就是蛾子的医生吗?
许大茂敲开了内科诊室的门。
今天病人不多,李东来正在整理处方。
抬起头:“大茂,没下乡?”
瞥见许大茂手拎拎着东西,心中一沉,这家伙是来找娄晓娥的,
佯装不知。
站起身一把接过东西,笑着说:“哎呀,都是邻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