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这衣服也破得不像样子,都快露屁股蛋子了。”
林娇娇一点都不做作,直喇喇的把自己的欲求说了出来:
“杜小子,你之前不是吹要带我吃香喝辣吗?既然都到你的地盘了,你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她的语气,尤其是露骨大胆的用词,让胡大姑娘相当不爽:
“林娇娇,能不能矜持点,客随主便的道理你不懂吗?还有,你是野人吗?说话能不能文明点。”
“呵呵~”林娇娇似笑非笑的瞥了胡大姑娘一眼,语气戏谑:
“文明个屁啊?胡老五,你家这杜小子有透视眼,我这一堆一块百来斤,估计早就被他看光了。”
一听这话,杜蔚国瞬间脊背发凉,马上驳斥道:
“林娇娇,你特么可别张嘴就来?你个70几岁的老腊肉,谁稀得看你?你不在乎,老子还怕长针眼呢!”
“你放屁!谁特么是70几岁的老腊肉,老娘这副身子,今年才57岁!”
林娇娇炸毛了,哪怕身为大妖,只要她还是母的,就依旧在意年龄。
“呵呵呵~”
胡大姑娘笑了,还特意揉了揉自己光滑细腻的脸颊,阴阳怪气的嘲讽道:
“啧啧,才57岁呀?还真是年轻啊,林娇娇,就你这年龄,正常都能当奶奶了,如果运气好点,可能都四世同堂了。”
林娇娇死死的盯着胡大姑娘吹弹可破的脸蛋,想反驳,但是憋了半天都无言以对。
胡大姑娘更得意了:
“看啥?死老太婆,我呢,也就比你年轻一点点,大概40岁左右。”
林娇娇的眼中亮起危险的光芒,琥珀色的指甲缓缓伸出:“胡老五,你想打架是不是?”
“林娇娇,你消停点。”
不等胡大姑娘说话,杜蔚国就通过后视镜刮了她一眼,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你动我家胡大姑娘一根手指头?挨揍没够是不是,你不嫌疼,我还嫌累呢。”
“你~你~”林娇娇被气得哑口无言。
“哈哈哈!”
胡大姑娘却是愉悦的放声大笑,对杜蔚国的表现,满意到无以复加,眉飞色舞的揶揄道:
“老太婆,听见没?我年轻,所以有人疼,有人爱,可不像你,明明都一大把年龄了还硬装嫩。”
“呼~呼~”林娇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被气的喘息如牛。
打,肯定是打不过,玩嘴炮,人家两口子混合双打一起损你,林娇娇无能狂怒,眼圈都有点泛红了。
杜蔚国现在深谙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见火候差不多了,连忙安抚道:
“行了,不逗你了,我说话肯定算数,先带你去搞几身衣服,然后再带你尝尝港岛最地道的烧鹅。”
“哼!”
林娇娇忿忿的扭过头哼了一声,但是却没有出言拒绝,眼中还流露出一抹晦涩不明的光芒。
片刻之后,油麻地,海港坞,也就是海运大厦,后世赫赫有名港岛CBD的海港城。
现在的海港坞也是港岛最顶级的购物商场,同时也是最高档,最气派,最昂贵的销金窟。
其中又以鸭脷洲廊的连卡佛女装专卖店为最。
此时,整个海港坞灯火通明,连卡佛的店门口站在几个睡意未消,妆容凌乱的女店员。
“先生,小姐,欢迎光临连卡佛。”
不过她们的态度倒是非常恭敬,语气,眼神,姿态,礼仪全都无可挑剔。
现在是凌晨3点40分,而这些店员,都是刚刚被人从热乎乎的被窝里硬薅起来的。
不仅是她们,整个海港坞,所有商铺的店员,都被紧急召回营业了。
就连商场的总经理,都从情人的温柔乡里爬了起来,带着漆黑的眼圈亲自回来坐镇。
这么大阵仗,只为接待一行三位客人,这就是杜蔚国现在港岛的排面。
言出法随,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说实话,此时的林娇娇有点被这个阵势摄住了,局促的不知所措,她没见过百货,更别说规模如此巨大,宫殿似的百货。
此刻,她穿的还是那件脏了,破了,打着补丁的靛蓝色瑶族短裙,甚至依旧还光着脚。
隔着玻璃门,望着里边的金碧辉煌,林娇娇平生以来第一次生出了胆怯自卑之意。
杜蔚国的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请吧,整间商场,所有商铺,你随便挑,随便选,林娇娇,只要你拿得动,买多少都无所谓。”
“呵~杜大,你可真大方啊。”
胡大姑娘这个醋包冷笑一声,向他投去死亡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