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杜蔚国笑得贱贱的:“肉偿啊,我这人办事讲究,从来都是报酬先付!”
“你给我滚!”
虽然胡大姑娘尽力挣扎,但是她却扛不住杜蔚国的沛然巨力,以及迅捷如风的速度,身上的衣服不可抑制的越变越少。
“杜大,你这个混蛋!你,你,干什么?呀,窗,窗帘,把窗帘拉上!”
胡大姑娘声音娇羞,语气惶急:
“关个屁啊!周围三条街区都清空了,你就来吧!”
杜蔚国桀桀坏笑,饿狼似的朝已经变成白羊的胡大姑娘扑了上去。
以下省略万字。
翌日,天光大亮。
杜蔚国经历了半夜耕耘,半夜酣睡,头疼的症状彻底消失,神清气爽。
不过他没起床,依旧慵懒的赖在床上,不仅如此,他还不让胡大姑娘起床,抱的死死的不撒手。
“杜大,你到底啥意思?都快到中午了,再不起来,那大洋马可就带人闯上来了。”
再次挣扎未果,胡大姑娘无奈的放弃了,只能换个怀柔的路子劝道。
她说的大洋马自然是雷娜,此刻,此刻,她正带着几个白裔站在楼梯的拐角处,已经等了好一会。
“切!借她们两个胆子也不敢。”
杜蔚国撇了撇嘴,眉眼间露出一抹难以抑制的腻烦。
他可是透视眼,其实一早就看见雷娜他们了,还有跟她一起的几个白裔,都是些生面孔。
这几个家伙,从站位和神态上就能判断出来,明显不是雷娜的手下。
其中有个脸色严肃,一副苦大仇深模样的中年人,大概率是军情五处的负责人。
而那两个跟死了亲娘似的卷毛大胡子,应该是波斯官方来人。
想想也正常,伊斯坦布尔的总督和驻军指挥官被人嘎了,这种事本来就归五处负责。
而最大的嫌疑人则是杜蔚国的麾下,几乎是铁证如山。
为了避免激怒他这个杀神,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这才不得不派雷娜从中斡旋。
可现在呢,杜蔚国矢口否认,真凶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然后波斯这边被屠了几座村子,死了几千人,还被烧了一座山。
搞来搞去,最终是倒霉的波斯抗下了所有。
涉及到两个顶了天的大人物,还有几千条人命,眼下这个局面,当然不能就这样轻轻揭过去。
无论英吉利还是波斯,杜蔚国总得给人家一个说法才行。
“杜大,别闹了,不提英吉利的那两头白猪,毕竟波斯这边没了几千条人命,还都是无辜之人,这事你躲不掉的。”
胡大姑娘的性子通透,一早就猜到了杜蔚国的想法,推了他一把,温声劝道。
“不管,我头疼,爱咋咋的。”杜蔚国把头埋在胡大姑娘的胸前丰腴处,声音闷闷的。
“头疼?真假?还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一听这话,胡大姑娘倒是正经起来。
杜蔚国耍赖道:“嗯,真的,我头疼,腰疼,背也疼,胡大,我现在浑身都疼。”
“嗯?”胡大姑娘的眉头皱起,簌得一下子坐起身,还伸手抠住他的脉门。
“不浮不沉,合缓有力,节奏均匀,有胃,有神又有根,行了,别装了,杜大,你壮得跟头牛似的!”
杜蔚国实在装不下去了,怏怏的坐了起来,强词夺理道:
“我不信,胡大,我现在明明腰疼的厉害,又酸又涨,别以为我不懂中医,这是肾水枯竭的症状。”
装模作样的锤了锤后腰,杜蔚国继续胡咧咧道:“昨晚,我被一个女妖精榨干了,她一直喊~”
“杜大,你给我闭嘴!”胡大姑娘面生红霞,一把捂住他的大嘴巴。
片刻之后,杜蔚国穿戴利落,终于走出了房门,听见门响,雷娜她们顿时一窝蜂的跑了过来。
“所以,卫斯理先生,你的意思是,这些未知信仰的斜教徒,唯一的线索就是有可能跟马斯喀特那间寺庙有关?
他们刺杀英各兰姆总督,还有杰勒米将军,乃至谋害了几千无辜村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召唤未知存在来对付阁下。”
问话的是灰白头发的中年白裔,鹰钩鼻,法令纹深重,一双狭长的眼睛,精芒四射。
他叫加文·弗雷迪,军情五处第一分处处长,五处第四号人物,也是个眼高于顶的大人物。
这家伙的语气夹枪带棒的,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诘问的意味。
杜蔚国的脸色沉了下来,不过还不等他发飙,雷娜就厉声斥道:
“加文,注意你的言辞!卫斯理先生是我们六处请来帮忙的贵客和顾问,不是你们五处的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