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成天躲在这里,成天跟她耳鬓厮磨,更不可能用她养活。
甚至很有可能,这次偶然的重逢,还有戏剧化的春风一渡,就是她们此生最后一次相见了。
所以,但凡有一丝丝的可能性,阿稚都想试试看。
“啧,3000块,好高的薪水啊,阿稚,五爷对你不错。”
杜蔚国如今人情练达,当然秒懂她的想法,不过这个死渣男并不想承诺什么,依然插科打诨,根本不接她的话茬。
“是啊,五爷人很好,对我很好,不过也是看您的情面,先生,您,您会经常留在港岛吗?”
一听这话,杜蔚国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坐直了身子,把手从她的肩头拿开。
摸起床头的烟盒,点了根烟,自然而然的岔开了话题。
“不行,得起床了,肚子都饿抽筋了了,阿稚,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尝尝你的手艺了。”
“哦,哦,好的,先生,我这去帮您盛饭。”
阿稚的身子猛然一僵,随即有些呆滞的缓缓的坐了起来。
此刻,她的声音里已经没了精神,眼神也明显变得黯淡无光,仿佛一下子就没了灵魂。
“唉~真是造孽啊。”杜蔚国暗暗的叹息一声。
“阿稚,以后你就别再东奔西跑,帮我照看住处了。”
一听这话,阿稚的眼神瞬间变得更悲伤了,眼圈也更红了,她还以为杜蔚国以后不想再跟她有所交集。
不过,她还是强忍着眼泪点了点头,哑着嗓子回道:
“好,好的,我知道了,先生,那我就先走了。”
一边说话,她一边就起身朝门口走去,背影萧索,脚步麻木,仿佛被抽走了脊梁,变成了行尸走肉。。
“走,阿稚,你要去哪?”
杜蔚国知道她误会了,连忙伸手拉住她,没好气的说道:
“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就常住港岛吧,成天到处跑的话,我去哪找你?”
“什么?你以后还会来找我?”
阿稚怔住了,一帧一帧的扭过头,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思议。
杜蔚国故意板起脸:“怎么?阿稚,难道你不想我以后来找你吗?”
“哇~”阿稚再也绷不住了,直接抱着膀子蹲了下来,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狂涌而出。
“你哭啥啊?”
杜蔚国又好气又好笑,俯下身子揉了揉她的脑袋,阿稚却一把抱住他,哽咽道:
“我,我还以为你嫌弃我,不,不想再见到我了!”
杜蔚国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温声安慰道:
“傻乎乎的,你长得这么好看,人又乖巧懂事,还会烧饭,我为啥不想见你啊?”
阿稚鼓起勇气抬起头,瞪着哭红的眼睛,望向杜蔚国:
“可,可是,我的出身不好,我是个流莺,还做过不体面的事,而您~”
杜蔚国不轻不重的拍了她的凸翘一下,直接打断道:
“胡扯什么?你以为我是啥好人啊?我就是个臭名远扬的刽子手,再说了,我还有家室,你不嫌弃我,我都烧高香了。”
阿稚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嫌弃,先生,我怎么可能嫌弃你,我,我~”
她的脸皮还是薄,过于露骨直白的情话终究说不出口,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杜蔚国现在也算是花丛老手了,不过他也受不了太肉麻的话,直接换了个话题。
“行,不嫌弃就好,以后你就安心的住在这里吧,五爷那边,我会招呼的。”
阿稚有些急迫的问道:“那你会来吗?”
杜蔚国点点头:“会。”
阿稚追问道:“那你会经常来吗?多久来一次?”
杜蔚国温声回道:
“太具体的时间,我没办法保证,不过只要我回港岛,就一定会过来找你的,对了,阿稚,你以后也不用再做事了。
就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或者学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有什么需要,就给五爷说。”
此时,阿稚的眼神都拉丝了,语气也十分动情:“先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丫的,这就叫好了?不过就是金屋藏娇罢了,我的其他女人,可都是割据一方,女王级别的人物了。
杜蔚国暗暗自嘲,嘴上却口花花的调侃道:
“因为你乖啊?而且你~~”
说到这里,他突然压低声音,凑在阿稚耳边说了几句不为人知的悄悄话。
“先生~”
阿稚的耳朵连同脖颈都瞬间变得血红一片,梦呓似的娇嗔了一声,羞怯的垂下了头,压根就不敢跟杜蔚国对视。
不过她的身体倒是很诚实的朝杜蔚国靠的更近了些,让他结结实实的抱了个满怀。
男人嘛,刚起床的时候,兴致总是蛮高的,杜蔚国龙精虎猛的,更是瞬间就有了反应。
揽住阿稚细腰的那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