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都不在此列。
胡大姑娘眼梢轻抬,白了杜蔚国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哼,我着急有啥用?我又不会设计劳什子发动机,波斯能不能造出车,还不都在您杜大官人的一念之间?”
她这不是胡扯,现在,圣治敦的科研所那边已经掌握了完整的,造车所需的一些列技术。
而奎亚那明面上做主的虽然是郭芙,但是归根结底也不过就是杜蔚国一句话的事。
说到这里,胡大姑娘突然话锋一转:
“再说了,你之前找我过来,不就是为了对付马萨尔,还有他纠集那群牛鬼蛇神吗?
这眼瞅着就要最终决战了,你又不是真的神仙,可以刀枪不入,无所不能,我不放心你自己。”
说话的时候,她暗红色的剪水双瞳还似嗔似笑的瞥了杜蔚国一眼,简直勾魂夺魄。
“嘿~”
杜蔚国笑了,弹碎烟头,伸手揽住她的细腰,轻轻摩挲着,语气真挚的说道:
“谢谢你,有心了,胡大。”
杜蔚国的大手不老实的向下游走,胡大姑娘忿忿的拍掉他的狗爪子:
“哼,你少给老娘打嘴炮,整这些虚头巴脑的,杜大,我也要造车!这事,你必须帮我安排了。”
“好,安排,安排。”
果然,帝王家里无亲情,话不过三句,就牵扯到了实际利益,杜蔚国悻悻的摇头,有些意兴阑珊。
随即他转向肃立在一旁,始终眼观鼻,鼻观心,装聋作哑的斯米尔:
“行了,斯米尔,咱们出发吧。”
斯米尔连忙点头:“好的,先生,请上车。”
6个小时之后,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天竺西北部,边境城市格布尔特拉。
四辆军用的路虎吉普,正风驰电掣般的行驶在漆黑一片,连路灯都没有的公路上。
说是公路,其实就是勉强还算平整的土路,得益于现在是早春,还没开始下雨,所以路况还凑合。
“吉布森,没想到居然是你来接我,这确实让我感觉到很意外。”
杜蔚国坐在第三辆车上,而驾驶位上开车的,赫然是他曾见过的那个有能力又聪明的人。
军情六处的天竺负责人,吉布森·马歇尔,之前,也是他去巴铁边境接应杜蔚国的。
要知道,杜蔚国本次的行程,可是克格勃的一把手,尼科诺夫亲自安排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行程的最后一段,居然是由军情六处的吉布森来完成。
用脚后跟也能想得到,他是双面间谍,要不就是克格勃埋在军情六处的钉子。
“唉~”吉布森轻叹,语气中满是无奈:
“卫斯理先生,说实话,我也没想到鲟鳇亲自联系,不惜暴露让我亲自接驾的大人物居然会是你,我现在尴尬得都快窒息了。”
杜蔚国轻笑:
“呵呵,吉布森,这样看来,你的级别可不低啊,居然能跟尼科诺夫直接对话,你是克格勃出身,还是中途被策反了?”
鲟鳇是尼科诺夫的代号,吉布森居然能跟克格勃单线联系,这让杜蔚国再次感到诧异。
“我,我原本就是克格勃出身,我的祖籍是明斯克人,我父母在一战期间就被派去英吉利的曼彻斯特深潜。
我从12岁就接受秘密训练,加入克格勃了,之后回到英吉利,一直跟尼科诺夫单线联系,当时,他还只是第三局的科长。”
说这话的时候,吉布森的语气苦涩且唏嘘。
双面间谍可不是那么好干的,几乎日日夜夜都要提心吊胆。
既要防备明面上的自己人,还要防备实际上的自己人,时刻活在背叛与被背叛的无间炼狱中。
尤其像吉布森这样,出身于间谍家庭,从小就开始执行深潜任务的特工,更是苦不堪言。
不过也不是全无好处,吉布森能顺利的成为天竺负责人,估计其中未必没有尼科诺夫的暗中助力。
吉布森的遭遇值得同情,因为他从出生就注定了身份,根本没得选,情有可原。
但如何处理他却是个挠头的问题。
毕竟他是雷娜麾下,还是心腹大将,在天竺乃至整个南亚西亚地区都拥有很大的能量。
但他又是克格勃的钉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叛徒,随时都有可能背刺甚至是干掉雷娜,断不能留。
不过,这个要命的问题对杜蔚国来说却不算什么。
估计尼科诺夫这老狐狸刻意这么安排,故意让吉布森暴露,除了展示实力之外,也是在向杜蔚国卖好。
故意亮出底牌给他看,相当于狗子主动把肚皮露出来让主人抚摸,都是显示信任的意思。
杜蔚国摇下车窗,点了根烟:“雷娜现在在哪?”
吉布森的声音闷闷的:“新德里。”
他此刻非常阴郁,甚至都已经绝望了,他很清楚雷娜跟杜蔚国之间的亲密关系,更清楚煞神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