绌,艰难求活。
这两年,由于杜蔚国的强势崛起,共济会不得不转移目标,无暇再继续打压兄弟会,情况才略微有所好转。
据说,最近兄弟会正在谋划在波斯的伊斯坦布尔重新开设大陆酒店,重新出现在台前。
陆言在港岛呆了半年多,赵英男把他当成亲哥一样推心置腹,又多次经历生死,他早就生出了归属感。
“我岁数大了,也折腾累了,港岛挺不错的,我就打算在这养老了。”
老帅哥兰斯洛特一贯的话不多,但是意思表达的非常清楚,他现在算是正式加入到杜蔚国麾下了。
更有意思的是,老帅哥这两句话,是用粤语说的,虽然略显生涩,但是已经说的有模有样了。
“卫斯理,这两年,你过得确实不容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有时候想法确实是过于迂腐了。”
九叔也跟他碰了一下杯,还难得说了句软话,承认了自己的问题,之前彼此心中那点芥蒂瞬间烟消云散。
雷克的酒量一般,几杯烈酒下肚,脸色已经涨红的快要滴血了,声音也有点发飘:
“卫斯理先生,港岛有您这尊真神镇着,宵小退避,我这边唯您马首是瞻,但有差遣,绝无二话。”
至于鹏仔,在场的都是大佬中的大佬,唯有他是小字辈的,甚至地位都不如夜魇,夜璃,眼下这个场面,他只能赔笑陪酒,根本就没资格说话。
杜蔚国此时早已修炼的城府深刻,人情练达,却并没有忽略他,主动伸手,跟他碰了碰杯。
“鹏仔,你平时东奔西跑的也没少帮忙,受累了。”
鹏仔顿时受宠若惊,声音都哽咽了:
“卫斯理先生,我鹏仔能有今天,全靠您的提携,以后鞍前马后,只要您一声令下,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不带皱一下眉头的。”
“哈哈哈!”
杜蔚国意满踌躇的放声大笑,举起酒杯,语气豪迈:“来,咱们满饮此杯!”
午后,大雨倾盆。
欢闹的酒宴也终于结束了,一共6个人,外加一猫一狗,喝了整整2箱,24瓶52度的烈酒,绝对惊世骇俗。
与会的所有人,几乎全都喝得酩酊大醉,各自回去休息了。
只有杜蔚国独自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眯着眼,叼着烟,怀里抱着夜璃,脚下匍匐着夜魇。
当然不是在凹造型,他在等客人,临近中午,酒宴正酣的时候,霍先给他打了个电话,语气挺凝重的,说有事要谈。
其实,杜蔚国大概也能猜到霍先想找他说什么。
由于他这只大扑棱蛾子不遗余力的煽动着翅膀,引发的山呼海啸般的蝴蝶效应。
最近,以共济会为首的大量西方资本,开始抽离资金,结算工厂,陆续的撤离港岛。
虽然目前还只是初现端倪,街面上没有引发出什么波动,但是这个苗头很可怕的。
要知道,这些西方资本,抽离的可不光是工厂和资金,还有对外贸易的渠道和市场。
港岛之所以能在二战后一飞冲天,迅速崛起,除了自由港这个得天独厚的地理缘由之外。
还因为港岛的劳动力低廉,还有完备的工业基础,是整个西方世界还有发达国家的代加工厂。
现在,杜蔚国盘踞在港岛,他的那些仇家,共济会,花旗,高丽,东瀛之类的,当然不会再继续给与资源和订单。
这个问题,确实有点挠头,也不是空有蛮力就能解决的,总不能把刀子架在别人的脖子上,强按牛头硬喝水吧?
再说了,这是西方资本的保留必杀技之一,经济封锁,也叫经济制裁。
千万别小看了这个看似钝刀子剌肉的温吞手段,20几年后,如日中天的毛熊,就是硬生生倒在这个手段下,瞬间四分五裂,一蹶不振。
“麻痹的!这事有点难办啊~”
正自语呢,手边茶几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响了,杜蔚国拿起听筒:
“好,我知道了,让他们一起进来吧。”
片刻之后,霍先,包先,邵先,何先几位港岛富豪居然联袂而至,每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凝重。
杜蔚国的眉头微微皱起,看起来,情况比他预料的还要严重些。
简单的寒暄两句,分别落座之后,霍先也不客气,开门见山的打开了话匣子。
果然,跟杜蔚国预料的差不多,自从共济会被赵英男强势赶出港岛之后,其他资本唇亡齿寒,人人自危,有陆续离港的趋势。
虽然街面上暂时还没有受到什么巨大的影响,看起来依然是蒸蒸日上,欣欣向荣的。
但是,作为商业嗅觉最灵敏的本地豪门,这几位大佬,已经清晰感觉到了危机将至。
霍先生的语气有些凝重:
“卫斯理,大体情况就是这样,现在这个苗头非常危险,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我们得想办法救市。”
“救市?”杜蔚国颦着眉,缓缓的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