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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是,多谢载正君,就是我们的外表跟华夏人有着区别的明显,现在老刀把没了,咱们该怎么进四九城?”
“呵呵呵”
正载君意味深长的笑了:
“正泰,你不就是地地道道的华夏人吗?”
“呃”
金正太被噎得脸皮通红,哑口无言。
他的确是纯种华夏人,只是因为本民族的血脉传承,这才长了一张典型的高丽面孔,还能说一口流利的高丽话。
数宗忘典的带路党嘛,这玩意自古有之,并不稀罕,这个正载君倒是没有继续调侃金正泰,而且话锋一转:
“只要舍得花钱,找个向导并不算什么难事。”
金正泰略微有点情绪,用汉语低声嘟囔道:
“现在四九城里的情况非常特殊,即便是愿意花钱,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找到愿意带路的人。”
正载君不懂汉语,听见金正泰小声嘀咕,立刻皱起眉头,提高了音量:
“金正泰,你在说什么?”
金正泰连忙摆手:“没,没,我在想,还有什么人能带咱们进城。”
此时此刻,帽子合同,三进四合院的后院,东厢房杜蔚国家,北间的卧室里,杨采玉正跟孙玉梅挤在一张床上,娘俩正在夜话。
“妈,你也真是的,这几吨煤,还有这些鸡蛋腊肉什么的,你咋就收了呢?”
今天下午,胡斐派人给家里送了5吨煤,还有一些鸡蛋腊肉饼干果脯之类的东西,名义是照顾英烈家属。
听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合情合理,无可厚非。
事实上,眼下的局势特别,物资匮乏,而这些东西又都是极其紧俏的尖货,说是千金难换也不为过,自然惹得不少人眼热。
再说了,眼下的四九城里,英烈家属那可海了去了,不可能谁家这种超规格待遇。
孙玉梅轻轻的拍了拍杨采玉的脑袋,轻声斥道:
“让你说的,你妈就是那种眼皮子没深浅的人啊?你当时是没看见,胡斐派来的几个小同志,根本拦不住,提着东西,埋头就往里闯。”
挪了挪身子,孙玉梅又继续说道:
“你说说看,我该咋办?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横不能当院跟几个毛头小伙子拉扯吧?”
“唉”
杨采玉轻轻叹息一声:
“妈,你说好好的,胡司长这突然唱的是哪一出啊?这不是把咱们夹在火上烤吗?”
眼瞅着就要入冬了,轧钢厂整整一万多名工人,上到厂长,下到勤杂工,今年的过冬煤都还没有着落呢。
到了晚上,整个轧钢厂家属区的烟囱全都不冒烟,就更别提鸡蛋腊肉之类,这都算的上是奢侈品了。
在这个当口,胡斐突然派人大张旗鼓的给她送来这么多东西,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搞特殊化,招惹众怒吗?
“彩玉,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他”,又在外面闹出什么动静来了,胡司长是在故意表明姿态?”
“他”自然指得是杜蔚国了,他没死,杨采玉娘俩自然是心知肚明的,孙云梅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神色变得有些紧张。
她虽然提前退休离开了工作岗位,每天蜗居在四合院里不问世事,但是毕竟出身官宦之家,也在体系里浮沉过,基本的政治敏感还在,那根弦也始终绷着。
事实上,自从杜蔚国消失后,孙玉梅时时刻刻都暗自留意着周遭的风春草动,称得上是殚精竭虑。
一听这话,杨采玉当即就激动了,扑棱一下翻身坐起,脸都急红了:
“您的意思是蔚国出事了?不能吧?妈,你可别吓唬我?”
孙云梅目光又怜又爱,连忙伸手把她拉回被窝,帮她把被子盖好:
“你这傻孩子,毛毛躁躁的,赶紧盖好了,天这么冷,你才刚好不久,别再折腾病了。”
“妈,我没事,一点都不冷,您快点给我说说,蔚国到底在外面出什么事?”
杨采玉小脸红扑扑的,鼻尖都急出热汗了,急切的催促道。
该说不说,自从吃了胡大姑娘喂给她的两颗大药丸子,杨采玉的身体素质倒是越来越好了。
不仅体质越来越好,冷热无惧,寒暑不侵,就连气力跟代谢也变得越来越好。
要知道,那两颗药丸看着不起眼,其实是闾山胡三太爷珍藏多年的九转丹。
这可不是吃了就会铅汞中毒的歪货金丹,而是几百年前,孙仙人用千年人参混着千年太岁做为主料炼出来的药丹。
活死人,肉白骨那是胡扯,但是祛百病,强内脏,滋阴养颜,延年益寿的效果杠杠的,绝不含糊。
一听这话,孙玉梅无奈的白了她一眼:
“你当我是神仙啊?能掐会算,我都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远隔着千山万水,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出了什么事。”
杨采玉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用力的晃着孙玉梅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