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卫斯理就好。
我是人菜瘾大,偶尔耍两手,今天遇见您这样传说中的绝顶高手,见猎心喜,怎么样?赏脸过两手?”
叶寒笑的饶有深意:
“呵,卫斯理先生想跟我老头子玩牌,这可是天大的面子,我自然是一百一千个愿意奉陪。”
说到这里,老头突然白眉轻扬,话锋一转:
“不过,煞神爷,在玩之前,有件事我老头子必须要问个清楚。”
叶寒的语气变得有点玩味,杜蔚国笑容可掬的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语气沉稳:
“叶老先生,有话您请讲。”
叶寒语气郑重,一字一句的问道:
“敢问卫斯理先生,今天这场赌局,您是为何鸿森出头,还是单纯跟老朽较技?”
杜蔚国表情似笑非笑的,语气揶揄:“叶老先生,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呢?”
叶寒眸子里透出寒光,毫不客气的说道:
“如果只是较技,那输赢都不打紧,可如果阁下是为了这姓何的出头,那我老头子就得拼命了。”
说话的时候,叶寒的目光锋利如刀,恶狠狠的刮了何先一眼,显然是恨意深沉。
鬼王叶跟何先有仇,这一点之前杜蔚国已经听汤米仔给他讲过了,而叶寒今天就是专门来砸场子报仇的。
所以他问题的本质是你煞神到底啥意思?是不是要力挺何鸿森,以大欺小拉偏架?
此刻,何先的那名精干手下,亲自抱着两大盘筹码走过来,麻利的码在杜蔚国面前。
都是用水晶雕琢的,边描着金漆,这是新花园赌场最大面值的筹码,10万一枚,整整200枚。
杜蔚国拿起其中一枚,略作沉吟:
“叶老先生,我今天确确实实只想跟您讨教两手。”
一听这话,鬼王叶的眼中顿时闪过无法掩饰的欣喜,而何先的眉头则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就在此时,杜蔚国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何先跟我有旧,刚刚还帮过我的忙,见他有难,我也不能坐视不理。”
俩人的心情过山车一样,刹那逆转,何先心中狂喜,而鬼王叶的白眉则忍不住拧了起来。
如果杜蔚国真的力挺何先,那么这场赌局不管最终输赢如何,鬼王叶的下场都是一样的,必死,毫无悬念。
有命赚钱没命花!只是瞬息之间,叶寒的眼中就闪过决绝之色,心中有了决断,声音也冷了下来:
“所以,说来说去,煞神爷,您今天就是要给这姓何的出头?”
这老头是个倔驴性格,宁折不弯,话说又冷又硬,时至今日,江湖敢跟杜蔚国这么说话的人,真的不多了。
杜蔚国没有马回答,而是从烟盒里扯出一支烟,何先的手下非常有眼色的掏出火机帮他点着。
呼出烟气,杜蔚国的面容被烟雾遮得模模糊糊,声音也显得格外遥远:
“叶老先生,我有个提议,你姑且先听听看。”
叶寒这会大概是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冷笑,语气里满是嘲讽:
“呵煞神爷请吩咐,老朽洗耳恭听。”
杜蔚国也不生气,依然和和气气的说道:
“叶老先生,我不会以力压人,今天既然已经坐赌桌了,那咱们就以赌来分输赢。
如果今天您老赢了,我做主,大澳的新花园赌场连同葡国的赌牌一并都归您。”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懵了,别说叶寒了,就连一直稳如泰山的何先都神色大变。
没人怀疑杜蔚国做不到,无论是财力,人脉,声望,还是的恐怖威慑力,现在只要是他想得到的,整个世界都如同剥光的白羊,任君采撷。
饶是何先的城府,都忍不住出了声:“先生”
叶寒眼中精光四射:“当真?”
杜蔚国平静的看了何先一眼,甚至连一个字都没有解释,看见他深渊似的眼睛,何先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改成了:
“好,我愿意与先生同进退。”
好气魄!杜蔚国心中暗忖,随后又朝叶寒点了点头:
“叶老先生,我虽然杀人如麻,名声臭不可闻,不过说话倒是一向都是算数的。”
叶寒此刻兴奋的脸颊都有些微微发红:
“自然,江湖谁不知道煞神从来都是一诺千金”
“叮”
杜蔚国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面前的水晶筹码,脆响打断了叶寒的恭维,语气有些难以琢磨:
“叶老先生,现在既然都加码了,那如果我的运气爆棚,侥幸赢了您老一招半式,又怎么说?”
“呃”
鬼王叶怔住了,甚至何先也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