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住吉会里什么地位?”
大岛守正的眼神乱晃,声音干涩:“行,行动3组组长。”
杜蔚国有些失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大岛守正飞快的瞄了一眼他的脸色,顿时神情凛然。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此刻生死攸关,马上颤声解释道:
“我,我们住吉会的本部,一共只有4个行动组,我是其中之一。”
扫了一眼地上的络腮胡,还有其他几具尸体,大岛又补充了一句:
“现在应该是仅剩的一个了。”
这家伙眼色十足,而且求生欲还挺强,杜蔚国嗤笑:
“想活?”
大岛守正连忙跪伏在地,语气卑微:“是,请阁下开恩,我愿意做您的门下走狗。”
杜蔚国挑眉,略微沉吟后咂了咂嘴:“啧,这些人死了之后,伱能当上住吉会的老大吗?”
大岛猛然抬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怔怔的说不出话,杜蔚国皱眉,加重语气:
“嗯?做不到?”
大岛守正瞬间回神:“不,不,我,我能做的,阁下,我,我保证我可以,可以的。”
杜蔚国目光灼灼的逼视着他:“真的?”
大岛守正脑子飞快的转着,战战兢兢的回道:“是,阁下,我保证。”
杜蔚国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你知道柏青哥吗?”
大岛守正瞠目结舌:“哈?”
凌晨2点,东京下起了淅沥小雨,城西的椿山庄大酒店。
椿山庄历史悠久,环境清幽,算是东京最高端的花园式酒店了,1211是行政套房,条件更是好的没话说,堪称帝王级的享受。
可是,沙发上的冢本赤虎却是坐立不安,面前的烟缸,满的都快漾出来了,死死的攥着煞字梭,不停的抖腿,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赤虎,稳当点。”
田冈一雄坐在他的对面,神情还算沉稳,只是眉间眼角也全是不安,强装镇定罢了。
听见他的话,冢本赤虎勉强停住抖腿的动作,哑着嗓子问道:
“会长,您说卫斯理先生为什么突然来东京?而且还突然让稻川会传递消息约我见面?”
“呼”
田冈一雄轻轻的叹了口气,眼神有些黯然的摇了摇头:
“我也猜不到,卫斯理先生贵为暗世界第一人,他的层次太高了,无法揣测。”
冢本赤虎压低声音,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会长,之前先生曾经从神户港离开东瀛本岛,但是却没有通过我们,而是让廉田那小子委托的私人关系,会不会是对我们有所不满?”
田冈一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呵斥道:
“蠢货,卫斯理先生这样做,恰恰是在保护我们,他的敌人是中情局还有花旗驻军。
都能随手捏死咱们,先生故意避开我们,就是不想我们被人攥住马脚,懂吗?”
冢本赤虎有些暴躁的挠了挠头发:
“那会不会是先生对我们合作的生意不满意,有替换的打算?要不然,他为什么让稻川会的人来找我?还给我这个信物?”
“混蛋,别胡乱揣测!”
田冈一雄扫了一眼冢本赤虎手里煞神梭,嘴上虽然毫不迟疑的斥责,但是脸色阴沉,心里沉甸甸的。
其实这也是他的猜测,三口组虽然兵强马壮,摊子铺的最大,但是由于地域原因,在最富庶的东京一代,势力反而却是最弱的。
而靠着风月皮肉生意起家的稻川会,虽然最近有些势微,但是却具有先天优势,而且当下还群龙无首,也最好掌控。
煞神国鲸吞三角地,随即又横扫港岛黑道的壮举,早就已经传到了东瀛。
如果他想在东瀛扶植自己的势力,那么现在的稻川会,还真是一个最优选择。
可是如果断了面粉生意,对于现在的三口组来说,就是灭顶之灾了,资金链突然断裂,整段垮掉!
就在两人瑞瑞不安的时候,景观阳台的玻璃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扭开,杜蔚国缓步走了进来,语气揶揄:
“赤虎,你是不是背地里说我坏话呢?田冈会长,你也在啊?”
杜蔚国神出鬼没的出现方式,让两人心惊肉跳之余,更多的却是侥幸,幸好没真说他的坏话。
冢本赤虎连忙起身,诚惶诚恐的鞠躬行礼:“先生,您来了,我,我可不敢说您坏话。”
“卫斯理先生。”
田冈一雄也起身行礼,之前他还能跟杜蔚国平等相交侃侃而谈,时至今日,已经不能,也不敢了。
杜蔚国也不客气,大喇喇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朝他们招招手,像主人似的,语气慵懒:
“大家都是自己人,咱们就别整这些繁文缛节了,来,坐下聊。”
“呵呵,卫斯理先生果然豪迈”
田冈一雄两人对视干笑,有些局促的坐了下来,杜蔚国拿起桌上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