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特殊,也不适合抛头露面。”
田冈一雄瞬间反应过来,神色顿时一凛,冷汗都冒出来了,刚才也是光顾着舔大客户了,浑然忘了杜蔚国无比敏感的身份。
有些事就是这样,暗地里合作屁事没有,但是放在桌面上就绝对不行,见光死。
田冈一雄有点尴尬,还有点为难:“呃,先生,非常抱歉,刚刚是我考虑不周”
杜蔚国朝他摆摆手,还拍了拍冢本赤虎的肩膀:“没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吧。”
他的语气很随意,但是其中却隐含着不容辩驳的意味。
杜蔚国转身出门,冢本刚要追上去,就听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行了,别送了,被人看见,伱们担不起的。”
一听这话,冢本赤虎像是中了定身咒一样,已经迈出的脚步硬生生的僵住了,而田冈一雄的眼中,却猛地闪过一丝凌厉。
华灯初上,新宿,歌舞伎町一番街。
这里是全东瀛最为纸醉金迷的地方,其中一家叫秘境的酒吧,这家店,未必是东京最好的,但大概是最贵的。
酒吧里灯光柔和,舞台上的光圈中,一个中年黑人,正不紧不慢的哼唱着悠扬的爵士乐,气氛舒缓。
杜蔚国倚窗独坐,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鲜血般殷红的葡萄酒,轻轻的摇曳着。
面前的圆桌上,摆着一瓶刚开封的罗曼尼康帝,58年年份的,就这瓶酒,带到后世,都是天价。
望着窗外的灯红酒绿,杜蔚国略略有些惆怅。
明天在高桥凉太那边取了钱,再去坂田工厂取走订制军粮,就该离开东瀛了。
今天之所以如此放浪形骸,也是因为马上要离开了,打了一辈子仗,也该享受享受了。
自从镰仓山,杜蔚国的心里就一直隐约有种不安的感觉。
他想赶紧回港岛看看,随便再联系一下莫兰跟郭芙,如果一切安好,就让劳拉把夜璃送回来。
“先生,这里有人吗?”
此刻,一个混血模样,前凸后翘的大波浪扭着胯骨凑了过来,靠在杜蔚国对面的沙发上,朝他抛着媚眼,风情万种。
杜蔚国眯着眼睛扫了她一眼,顿时兴趣索然:
“有人。”
女人吃了闭门羹,有些错愕,不过还是扭着腰肢,硬着头皮发嗲:
“先生,我看您都已经独坐很久了,要不,让我陪陪您玩玩?”
杜蔚国皱起眉头,赶苍蝇似的,满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不感兴趣,滚!”
女人恨恨的离开了,杜蔚国朝她的背影啐了一口:“呸,都特么漆黑如墨了,还玩个屁?”
“咣”
就在此时,酒吧门突然被人暴力撞开,一群手持棍棒,气势汹汹的年轻人冲了进来,都是些17,8岁的小崽子。
这群家伙领头的是个飞机头,穿着一件风骚的花衬衫,浑身没有二两肉,瘦高瘦高的家伙。
他好像有点纵欲过度,脸颊消瘦,眼圈很黑,不过此刻眼珠子都充血了,表情狰狞。
冲进酒吧之后,花衬衫就棱着眼睛,粗鲁的挨桌找人。
酒吧的安保出来阻止,被他的手下小崽子们挥舞棍棒,乒乒乓乓的干倒了,贼狂!
趁着兵荒马乱的功夫,杜蔚国把才喝了一杯的罗曼尼康帝收进空间,又一口气干了手上这杯,这才咂咂嘴,站了起来。
丫的,挺贵的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这个花衬衫他认识,他就是那台丰田2000GT跑车的主人,显然,这家伙是冲着自己来的。
杜蔚国人高马大,一站起来,花衬衫立刻就看见他了,顿时目露凶光,咬牙启齿的骂道:
“八嘎,你个混蛋,居然敢偷老子的车,我要杀了你!”
一边喊着,花衬衫就朝杜蔚国冲了过来,他的那群手下,也呼喊着污言秽语,张牙舞爪的围了过来。
刚才,这群小崽子动手打安保的时候,杜蔚国就已经充分了解他们的水准了,乌合之众。
去年,杜蔚国刚来东瀛的时候,就在新见城,跟关西的本多会干过一架,这些家伙,连黑帮都不如,顶多就算是最低层的社会牛马。
花衬衫虽然看起来一副肾虚不举的模样,但是应该也是经常打架的老手了,下手还挺特么狠。
这家伙冲到杜蔚国的跟前,二话不说,扬起缠着白布的钢管,呼啸着,就冲脑袋抡了过去。
“啪!”
下一秒,花衬衫脸上挨了一记响亮的大逼兜,牙齿散花似的四处纷飞,瘦高的身躯直接起飞,凌空撞倒几个小弟。
一群人顿时摔得滚地葫芦似得,这一下撞得相当不轻,一时半会都爬不起来。
说实话,杜蔚国是真的懒着跟他们动手,降维打击都不足以形容彼此之间的差距了。
不过这花衬衫的出手狠戾,杜蔚国这才决定给他点教训,小惩大诫,这还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