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象了,如果用玄学一脉的说法,就是所谓的鬼气又或者邪祟之气。
这里留下的场很淡,淡到普通人根本就感应不到,不过你的感知敏锐,肯定可以。”
杜蔚国剑眉轻挑,语气诧异:“邪祟之气?九叔,你刚刚不是还说世间无鬼吗?”
九叔咂了咂嘴,组织了一下语言:“世间确实无鬼,但是这邪祟之气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杜蔚国没有说话,目光灼灼的看着九叔,跟特么好奇宝宝似的,满面都是旺盛的求知欲。
九叔无奈的摸了摸下巴下的胡茬,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解释道:
“人类也好,动物也罢,如果是暴毙惨死,濒死之时,都会产生极其强烈的情绪,或者怨恨,或者执着。
这些情绪,是可以短时间存在的,如果情绪过于强烈又或者过于密集,遇见特别的地形,可以残留很久,甚至越来越强。
这些负面情绪的聚集之地,就会形成场,也就是所谓凶煞之地,充斥着邪祟之气,寻常人遇见,轻者迷失心智,重者命丧九泉。”
九叔可能是怕杜蔚国听不懂,又耐心的补充了一句:
“比如那些频频出事的古战场,鬼楼,地下防空洞之类的,都是这种情况。”
杜蔚国似有所悟,语气有点迟疑:
“九叔,你说的这个所谓的特别地形,莫非是风水堪舆之中的聚煞之地?”
九叔点头:“没错,风水堪舆,听起来好像佶屈聱牙,晦涩难懂,其实总结起来并不复杂。
藏风聚水,山势水形,物具摆放,只要能让人感觉舒服自在的,就是好风水,反正,就是坏的。”
杜蔚国拧着眉头,左右打量了一下,伸手指了一下地用白灰画出来的人形:
“所以,您的意思是说,这里也是凶煞之地?也形成了场?”
九叔摇了摇头,下意识的搓了搓手,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语气低沉:
“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这里之所以留存了一丝邪祟之气,就是因为那个吸血的畜生留下的。”
杜蔚国敏锐的找到了关键点,剑眉一挑,如同刀剑出鞘,直刺苍穹:
“九叔,您的意思是,但凡是它之前作案的地方,都留下了这种独特的场?”
九叔点头:
“没错,就是这样,所有的场,基本都是固定在一个区域之内,可以移动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了进来,雷娜风风火火的推门走了过来,人未至声先到:
“之前欧洲也多次出现过类似的案件,最近的一次是在1963年的布拉格,当时,它残害了足有37位女性。”
雷娜看样子是刚刚赶回来的,风尘仆仆,她是军情六处在亚洲地区的负责人,港岛又是她的大本营。
像这种已经危及了社会安稳,疑似非人类犯下的案件,基本可以定性为恐怖袭击事件,也属于她的工作范围。
看见雷娜,之前的不愉快顿时浮心头,杜蔚国的语气之中,难免带着一丝不耐烦:
“别废话,直接说重点,所以,凶手到底是什么玩意?”
雷娜海蓝色的大眼睛,有些哀怨的飞了杜蔚国一眼,似嗔似怪,不过杜蔚国脸色铁青,根本就没理会她的风情。
雷娜触了霉头,无奈的撇撇嘴,也不再卖关子:
“当时并没有抓住凶手,我已经联系过梵蒂冈教廷和国际刑警总部,目前,可以初步判定。
当下在港岛疯狂犯案的这个畜生,疑似传说中的吸血鬼,其实,教廷还有一个官方命名,叫血獠”
杜蔚国嗤笑,毫不客气的讥讽道:
“哈!疑似,传说中,如此含糊其辞,还腆着逼脸命名,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梵蒂冈教廷好歹也成立了将近400年。
这么长的时间,居然连只吸血鬼都没抓住过,那些大腹便便,穿红披紫的老神棍,除了打着帝的名义敛财,还会干吗?”
杜蔚国的言辞过于太犀利,也太损了,攻击范围太大了,雷娜如鲠在喉,脸色难看,就连九叔都有点听不下去。
他伸手,轻轻的推了杜蔚国胳膊一下,有点生硬的打了一个圆场:
“那个,雷娜处长,除了确定吸血鬼就是凶手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具体线索,比如,他的身份,习惯,弱点,族群”
雷娜既不想也不敢硬钢杜蔚国,九叔既然给了她台阶,马就坡下驴:
“风九探长,当下,我们还不能确认曾经在布拉格出现的吸血鬼,和港岛的就是同一个。
不过,按照这畜生之前犯案的特点,嗜血如命,会在一段时间里不间断的疯狂犯案,每次受害者都不少于20个。”
雷娜正在说话呢,杜蔚国就已经迈开步伐,带着夜魇朝门外走去,九叔有些错愕:
“卫斯理,你去哪里?”
杜蔚国停住脚步,扭着脸,语气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