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光。
志雄是当事人,直面甄国龙的诘问,更是如坐针毡,如同被当场狠狠抽了一记耳光似的,脸上火辣辣的。
要不是忌惮甄国龙的强悍武力,恐怕志雄都能当场翻脸,上演全武行,怒气冲冲的低吼道:
“扑街!国龙,你们义字头难道是特么什么善男信女,这些营生,你们哪一样不干?”
国龙斜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语气轻蔑:
“呵,我啥时候说过自己是好人了,我的意思是,我们虽然都是捞偏门的,但是也得有规矩。”
志雄刚要说话,一直都默不作声的向前,却按住他的胳膊,终于主动开腔了:
“国龙,你别胡搅蛮缠,东拉西扯,今天咱们齐聚一堂,都是冲着卫斯理先生的面子。
我们现在说的也是福字头生蕃的事情,上有祖宗规矩,下有帮派家法,咱们就事论事就好。”
说道这里的时候,向前还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位老大,提高了音量:
“卫斯理先生又不是咱们这些下九流的社团矮骡子,先生可是九天神龙一样的人物,做得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你别无理取闹。”
向前这家伙是个笑面虎,三言两语,连消带打就堵住了甄国龙的话茬,他的话,也深得在场大佬们的心意。
几乎所有人都点头表示认同,还有一些人小声议论着,支持向前的意见,暗戳戳的给杜蔚国施加压力。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
当下在场的都是各个堂口的当家坐馆,自然没人希望自己的头顶,突然多出一个劳什子总瓢把子,而自己则沦为老二。
向前这话,饶有深意,看似把杜蔚国捧得老高,其实是不动声色的把他架了起来。
明里暗里的提醒他,别特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要不说姜还得老的辣呢,向前这家伙,是个老狐狸。
甄国龙的浓眉一竖,勃然大怒,刚要反驳,杜蔚国却轻轻的敲了一下桌子,打断了他。
杜蔚国朝他笑了笑,以示歉意,随后轻声说了一句:
“嗯,前哥说的没错,咱们现在说的,确实只是生蕃和福字头的事。”
杜蔚国的语气很随意,没有一丝情绪外露,既然他都张嘴了,甄国龙也不是愣头青,虽然心中不服,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
只能狠狠的剜了向前一眼,冷哼一声,向前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也没有动气。
他们的反应,杜蔚国自然全都看在眼里,不过他的城府也是与日俱增,喜怒不形于色,声音稳的不行。
“生蕃和宝爷之前的所作所为,既然各位老大都认为是天理不容,应该执行家法,那咱们就先把这件事了了吧。”
一听这话,常宝腾得一下就站了起来,眼神惊恐,语无伦次的辩解道:
“煞神也,事情是生蕃做的,我只是管教不严”
杜蔚国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辩解:
“管教不严,和,常宝,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疯牛,把生蕃带过来。”
疯牛一直都静静的站在杜蔚国的身后,全程不发一言,规矩的不行,听见吩咐,连忙恭敬的应了一声:
“是,先生。”
片刻之后,满脸是血,已经没了人形的生蕃,被疯牛的两个手下从后厨拖了出来。
生蕃的下巴碎了,整张脸也都肿的不成人形,不过此刻,他的脑脸上刺了几根银针,神智倒是清醒的。
一看见常宝,生蕃顿时拼着命,含糊不清的吭叽着,满眼都是祈求之色。
看见生蕃的瞬间,常宝胯下一热,险些当场尿了出来,忍不住的抖动起来,杜蔚国斜了他一眼,语气戏谑:
“常宝,我在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体面,你自己选。”
杜蔚国眼神冷冽,煞气突然盘旋而起,死死的罩住常宝,常宝如坠冰窟,面无死灰,再也扛不住了。
“扑通”
常宝直接跪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涕泪横流:“我,我错了,煞神爷,求求您了,给我留条活路吧”
杜蔚国又点了一支烟,冷着脸:“常宝,你都干了什么,自己说吧。”
生死关头,这个常宝也是个舍得出脸的,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我不是人”
事情非常简单,一开始,生蕃算计折磨阿妹舅舅的时候,他舅舅也曾试图找江湖上的人帮着说和平事。
生蕃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底层混混,遇见讲数这种事,自然是要找大哥出面的。
常宝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生藩从阿妹舅舅那里刮来的钱,大部分都进了他的腰包。
后来,常宝无意之中看见了阿妹的妈妈,顿时就起了色心,正好这会生蕃对她也腻了。
又觊觎上了阿妹,被她横竖挡着,心中憋了一股邪火,两人一拍即合,生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