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狗屁不是。
“切,门口的那台宝马,送你了,全港岛独此一台,咋样,够意思吧?”
杜蔚国财大气粗,出手豪阔,转手就把跑车送人了,一听这话,雷娜顿时眼波流转,美不胜收,傲娇的哼了一声:
“这还差不多,算你是个有良心的,不枉我掏心掏肺,鞍前马后”
雷娜戏精上身,杜蔚国笑着呼出烟气,话锋一转:
“所以说,这群该死的马六甲海盗,果真是一群无主的野狗?”
雷娜挑了挑眉,拿起桌上的一支铅笔,动作利落,把汗水浸透的红发扎了起来,随手接过杜蔚国手里的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没错,这一点我完全可以肯定,这群家伙,都是当初被苏阿脱打散的前政府军残兵。
他们平时盘踞就杜迈和下罗干之间的雨林之中苟延残喘,这次劫持包雨岗的海船,纯属偶然事件。”
杜蔚国轻轻的摩挲着手里的纯银凋花打火机,语气当中满是猜疑:
“偶然事件?真的就能这么巧合吗?雷娜,你觉得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有人在背后推手?”
怀疑一切,这是一个合格特勤的基本素养,尤其现在杜蔚国还和共济会这个庞然巨物杠上了,敌暗我明,难免有点草木皆兵。
之前在南高丽,共济会的伯恩,虽然已经向他释放了非常明确的示好信号,但是杜蔚国却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小心无大错,面对这个量级的敌人,更是需要时刻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听见杜蔚国的问题,雷娜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皱着眉头,低头思考起来。
直到烟头烧到烟蒂,雷娜才反应过来,甩手把烟头扔进烟灰缸,搓了搓手指:
“卫斯理,我觉得共济会出手设局的可能性不大,首先,他们基本上不会和海盗这种下三滥接触,他们通常都是走上层建筑的。
其次,这应该也不是克格勃的手笔,损人不利己,一点都好处都没有,还会引起华夏不必要的误会,所以,他们没理由做这件事。”
杜蔚国基本认同雷娜的分析,不过他的眉头还是紧紧的皱了起来:
“所以说,这件事如果是人在背后故意使坏,推波助澜,大概率就是cia或者mi了?”
如果真是mi干的,相当于同室操戈,又被自己人狠狠的抽了一记耳光,雷娜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嗯,从目前的态势和动机上来看,大概率就是这样了。”
杜蔚国看她脸色铁青,自然明白她的难处,无论是cia还是mi,在雷娜的立场上,都很难正面冲突。
嘴角一勾,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行了,雷娜,你也不用为难,这单买卖属于私人委托,我接了,我以个人的立场去一趟苏门答腊岛,管他什么阴谋诡计,把那些海盗通通斩尽杀绝,不就结了吗?”
雷娜的语气有些凝重:
“卫斯理,这件事,从头到尾,我怎么也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呢,确实像是有人在故意设局,引你去苏门答腊岛?”
“哈!无所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面对的,早晚都要面对,既然如此,还不如趁早真刀真枪的做上一场,既分胜负,也见生死。”
杜蔚国语气豪迈,说得也全都是心里话,其实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布局的人,距离老银币的境界,相去甚远,他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和资源去布局。
一直以来,杜蔚国的对策都是简单粗暴,单枪匹马,以力破局,管你什么阴谋诡计,魑魅魍魉,我只取你的项上人头了事。
雷娜自然明白杜蔚国的意思,也知道他心意已决,肯定劝不住,只能长叹一声:
“卫斯理,需要什么支持,你说吧。”
杜蔚国长身而起,面带笑容:“哈,也没别的,你先派飞机送我去一趟芭提雅吧。”
当晚,天色才将将擦黑的时候,杜蔚国乘坐雷娜的贝尔法斯特专机稳稳的降落在了芭提雅的乌塔保机场。
杜蔚国一马当先的走下飞机,抄着兜,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晚风吹得他衣衫猎猎,一幅狂狼不羁的模样。
他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约瑟和廖卫两个,约瑟还好,脸色如常,廖卫可就有点不好了。
脸色煞白,脚步都有点发飘,说来也可笑,他这一辈子都上过天,明明身手超凡,居然特么晕机了。
机场外面,整整齐齐的停着一熘黑车,清一色都是簇新的丰田皇冠,不下十几辆。
这些汽车,非常霸道的直接封住了一段道路,清场了,所有的汽车跟前,都站着四个精干的汉子。
统统都是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白色的衬衫,腰间鼓鼓囊囊,一看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