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问题,卫斯理先生,就按您说得办。”
钱,固然是好东西,可是也特么得有命花才行,志雄瞬间就想权衡出了各中关节,果断服软。
目的达到,杜蔚国轻笑着收回手,语气澹澹的:
“呵,太子,我这人,其实很讲道理,10成利,我只拿其中3成,2成归雷洛的徒子徒孙,剩下的5成,是你们的。”
“嗯?”
一听这话,志雄怔住了,他原本还以为杜蔚国是要狮子大张嘴,把这门生意的利润一口吞掉,没想到居然留出了如此大的空间。
如果真按杜蔚国所说的比例,和原来相比,利润不仅没少,甚至还更多了一些。
原来,他们的货源大都是从暹罗的掮客手里来的,到港之后,多说就剩7成左右的利润,而雷洛,颜同那边,至少还要抽走3成,剩下的都不足4成。
现在,守家在地,都不用运货了,就能拿到足足5成的利润,这特么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
志雄满脸的不可置信,结结巴巴的问道:“卫,卫斯理先生,您,您说得是真的?”
杜蔚国点点头:“当然,我说话一向算话,不过我也有个规矩。”
语气骤然变冷,志雄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什,什么规矩,您说。”
杜蔚国竖起一根手指,语气凛冽,杀气腾腾:
“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不管是那个字头,哪怕是一克都不许流向北面,否则,我就铲了这个帮派。”
夜深了,雨也大了,回程的时候,是疯牛亲自驾车载着杜蔚国,他的语气异常恭敬,只是脸还肿着,嗡声嗡气的:
“先生,豪哥,不,伍世豪藏在大澳的家卷们都已经处理掉了,绝对干净,一亿2千万港币,转到了您的海外账户上。”
杜蔚国有些兴趣缺缺的,用手指轻轻的敲打着车窗,语气慵懒:
“疯牛,今夜过后,港岛应该不会有人再敢为难你,但是你做事也要低调,不许惹事生非,仗势欺人,明白吗?”
疯牛拼命的点着头:
“先生,我明白的,我就老老实实的守着您的买卖,只管埋头做事,一定不会打着您的招牌惹是生非,更不会胡乱招摇,惹人妒恨。”
这家伙果然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杜蔚国满意的笑了: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
疯牛通过后视镜瞥了一眼杜蔚国的脸色,看他笑容满脸,这才壮着胆子,语气迟疑着,小心翼翼的问道:
“先生,港岛这边,原来是要给条子上供3成以上的例钱,现在一下子变成了2成,雷洛探长跟你有交情,可是颜同探长那边”
颜同,也是叱吒风云的一位总华探长,港岛,在当下一共被划分成了三个大区,分别是本岛,九龙,新界。
其中,雷洛是九龙,本岛两区的总华探长,而颜同则是新界的总华探长,理论上平起平坐,他的资历很深,据说跟脚也挺硬的。
杜蔚国摩挲着自己的胡茬,挑着眉头略微琢磨了一下,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
“没事,疯牛,这些你都不用管,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好。”
疯牛恭敬的点头:“是,先生,我知道了。”
凌晨4点,雨势变得愈发大了,遮天蔽日的,位于弥敦道的一栋普通公寓,漆黑一片,这是雷娜目前栖身的安全屋。
静谧的卧室之中,躺在床上酣睡的雷娜,如同诈尸一样,勐得睁开眼睛,同时用力的甩开被子,朝着门口砸去。
她的动作迅捷,甩开被子的同时,已经像猎豹一样翻身而起,手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把手枪。
不过她的手枪才刚刚抬起,纤细的脖子就被一只大手从身后给箍住了,随即,另外一只大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火红色的头发。
“啧,还挺警醒,怎么?雷娜,你这婆娘,还想谋杀亲夫不成?”
戏谑低沉的声音在雷娜的耳边响起,她的身体顿时如同面条一样泄了气,软在了杜蔚国的怀里,没好气的抱怨道:
“卫斯理,你就不会敲门吗?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大半夜的,你来干啥?”
杜蔚国双臂交叉,把雷娜揽在怀里,嬉皮笑脸的胡扯道:
“我这不是在外面,淋了大半宿的冷雨,饥寒交迫,想到雷娜处长这里寻求点安慰嘛。”
雷娜冷哼一声,嗤之以鼻:
“切,饥寒交迫,您可别闹了,煞神老爷,您现在可是威风八面啊,前脚才单枪匹马,大开杀戒,平了九龙城寨。
后脚又兵不血刃,统一了港岛江湖,定下了新规矩,几十万矮骡子俯首帖耳,一声令下,地动山摇。”
港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