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夜开车去东京,杀了他的情妇,而他,则在隔天杀死了你的妻子。”
一听这话,谷本幸夫的童孔巨震,不过声音依然很镇定:
“先生,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了,我和尹藤宪一在一起的两天时间里,即便是晚上,也都在一起,都是有目击证人的。
这一点,警察局的警员已经充分的核实过了,先生,我和太太的感情很好,我怎么可能让别人杀害她呢?”
男人沉默了,久久无语,谷本幸夫的眼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嘿,人头猪脑的莽夫,还想跟我斗,呸!
就在此时,黑暗之中,响起了另外一道浑厚沉稳的男人声音,他说的是非常地道流利的英语:
“没错!你们确实在两个晚上都有目击证人,可是,第一天晚上,只有尹藤宪一出现,而第二天晚上,只有你出现,谷本幸夫,你来解释一下。”
随着声音,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缓缓出暗处走了出来,他没有藏头露尾,而是径直走到谷本幸夫的面前,才停下了脚步。
借助夜间的微光,谷本幸夫仰头看清了男人的样子,面容英俊,轮廓如同刀砍斧削,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黑暗之中依然熠熠生辉。
杜蔚国不紧不慢的掏出烟盒,动作从容的点了一支烟,饶有兴致的瞥了谷本幸夫一眼,语气揶揄:
“谷本幸夫先生,我正在等你的回答,怎么?我也需要朝你开枪威胁才行吗?”
谷本幸夫用力的摆动双手:
“不,不需要,这位先生,你的问题,其实非常简单,第一天晚上我喝醉了,而第二天,则是尹藤喝醉了。”
杜蔚国嗤笑一声,语气揶揄:
“哈!这么巧合的吗?行,那么,你再来解释一下,这条项链,你是从哪得到的?”
杜蔚国伸出手,拎着一条黄金项链,项链的坠子,是一个造型别致,做工精美的白玉观音,即使在黑暗之中,也绽放着澹澹的幽光。
这件白玉观音,是镰田次郎的传家宝,是他的死鬼老爹,当年当兵的时候,从华夏神州带回来的唯一一件宝贝。
一看见这条项链,谷本幸夫的神色巨震,面如土色,眼神之中,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惶恐之色,再也无法强装镇定。
“这,这条项链,是我从大坂一个黑市古董商人哪里买到的,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哦,是吗?你要知道,这条项链可是尹藤宪一的情妇镰田美智子所独有的,整个东瀛,只有这么一条。”
杜蔚国语气戏谑,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温润的白玉观音,这个吊坠的背面,刻着三个繁体的汉字,镰田勇,这是镰田次郎死鬼老爹的姓名。
“那,那如何?也许是这条项链被人偷窃了流入黑市,另外,你们不是说她遇害了吗?或许就是凶手售卖了她的物品。”
谷本幸夫的脸色苍白,额头渗出汩汩的冷汗,硬着头皮硬掰道,杜蔚国的语气愈发戏谑:
“呵!镰田美智子在遇害的前一天,还有人曾经见她带过这条项链,而她是六天前的夜晚遇害的,隔天,你的太太就遇害,之后你就一直忙于丧事。”
杜蔚国悠悠的吐出烟气,语气变得冷冽起来:
“谷本幸夫,你好好盘算一下,你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去的大坂,又是什么买的这条项链?
你可千万不要说是和尹藤宪一在一起的时候买的,你们的行程,可以一直都有目击证人的。”
“呃”
伶牙俐齿,舌灿莲花的谷本幸夫终于语塞了,他低垂着头,眼球疯狂的抖动着,过了好一会,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
“你们是我的那位岳丈大人雇佣的人吧,果然很厉害啊!说吧,他给了你多少钱?我可以出双倍”
杜蔚国捻灭了烟头,语气轻飘飘的:
“哦,谷本幸夫,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对!就是我干的,关谷香织那个一无是处的丑八怪死肥猪,还成天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我是一天都忍不了了!
至于那个叫什么镰田美智子的贱女人,居然还想凭借肚子里的孩子要挟尹藤君,妄想一步登天,她这种贱民,就该死!”
谷本幸夫勐得抬起头,眼神凶戾,神色癫狂,声嘶力竭的嘶吼道。
杜蔚国身后的镰田次郎,一听这话,顿时目眦欲裂,眼睛血红举起手枪就要了结他的狗命。
手上勐得一轻,手里加装了消音器的勃朗宁瞬间就被杜蔚国不着痕迹的夺走了。
镰田根本就没看清他是如何动手的,甚至杜蔚国都没有转身。
杜蔚国拎着手枪,慢慢的蹲在下身体,蹲在谷本幸夫的面前,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目光幽深,即便在黑夜,依然寒光闪烁。
“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