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了过去,蹲在赛虎的跟前,揉了揉赛虎的大脑袋:
“白音,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白音指了一下赛虎的饭盆,赛虎的早饭没吃完,还剩下了一些:
“头,最近几天,赛虎它们的早上都是懒洋洋的,好像没睡好的样子,连食欲都不好了,我有点担心。”
杜蔚国轻轻的皱了皱眉头,又伸手揉了揉赛虎的大脑袋,他突然敏感的发觉。
赛虎对他的态度虽然依然亲昵,但是它的大眼睛当中却闪烁着类似疑惑的光芒。
唉杜蔚国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他已经明白赛虎它们为啥睡不好了。
依着赛虎的脑子,就算是想破脑袋,它也想不明白,为啥一到夜里,杜蔚国的气息就会突然消失,随后又会突然出现。
12月25号,周一,今天是西方最隆重的节日,圣诞节,不过现在的华夏,自然没人过这傻皮洋节。
一大早,理了头发,刮了胡子的杜蔚国换上了双排扣的黑色马裤呢大衣,同色的黑色高领毛衣,直筒裤,棉皮鞋,还带上了皮手套。
难得收拾得精神抖擞,人模狗样,杜蔚国已经好久都没有打扮得如此高调了。
今天之所以如此盛装,是因为他今天要回特别行动处上班了。
话说,自从他上次从港岛回来,已经将近半年都去单位坐班了,再次回到办公室,恍然隔世一般。
当老牛拎着抹布,笤帚,照例进来帮他打扫卫生的时候,看见杜蔚国居然端坐在办公桌后边,他都愣住了。
老牛揉了揉眼睛,确实自己没有眼花,眼圈发红,语气有些激动:
“头,您,您这是回来上班了?”
杜蔚国把杨采玉带回四合院之后,老牛倒是提着东西过来探望过,而且还不止一次,但是,这和在办公室里看见,完全不是一回事。
杜蔚国瞥了老牛一眼,笑着打趣道:
“怎么着?我说牛大科长,你拎着扫帚,横眉立眼的,这是撵我,要把我扫地出门啊?”
老牛自然知道杜蔚国这是在开玩笑,不过还是把手上的扫帚狠狠的扔到一边:
“头,您可别闹了,您回来,咱们5处就有了主心骨,谁敢撵你,我老牛就跟他拼了!”
杜蔚国心情仿佛很愉快,笑着调侃道:
“老牛,你可得了吧!咱们5处最不缺的就是厮杀汉了,你可是咱们的后勤大管家,哪用得着你动手啊?”
老牛挠了挠后脑勺,凑到杜蔚国的办公桌跟前,语气讪讪的:
“头,我就是这么个意思,我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两把刷子上不得台面,不过真有事,我老牛也绝不含湖!”
杜蔚国给他递了一支烟,点上火之后,语气澹澹的说道:
“嗯,老牛,我现在就有点事求你办。”
老牛顿时大包大揽:
“头,有啥差使,您只管吩咐,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我老牛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
老牛之前曾经主持过鸽子市的营生,在江湖上混了几年,沾染一些江湖习气,说话五湖四海的。
杜蔚国笑着摇了摇头:
“别胡扯,什么刀山油锅的,都是些小事,老牛,帮我再整点罐头,牛肉,猪肉的都行。
然后就是在四九城里找找门路,帮我踅摸几只野鸡,越新鲜,越稀罕的越好。”
一听这话,老牛底气就更足了,红光满面,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
“头,您就擎好吧,保证也给您办得妥帖无比。”
老牛是一直都是混后勤体系的,在物资领域手眼通天,这点事,对他来说还真是手到擒来。
老牛是个有城府的,多余的话,人家是一句话都没问,胡诌两句,抽完一支烟之后就起身告辞了。
杜蔚国点了一支烟,望着窗外,目光遥远,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中午,今天5处食堂改善伙食,猪肉酸菜炖粉条,里边还放了大骨头打底,加了血肠,油盐给的贼足,香气扑鼻。
这玩意在东北还有一个说法,叫杀猪菜,今天就连一向都在基地训练的阎王小队都拉回来了。
解馋来了。
杜蔚国也久违的在食堂和大家伙一起吃了一顿午饭,他的露面,给所有人都吃了一颗大大的定心丸。
之前杜蔚国消失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重新出山去了一趟闽省,结果回来之后,媳妇就被人害成了植物人。
虽然5处的同志们都是按部就班的工作,训练,但其实所有人的心都是提着的。
没有人是傻子,杜蔚国才是特别行动处的擎天一柱,定海神针,说白了,整个5处,都是以他作为战术核心而成立的。
皮之不复,毛将焉存,如果杜蔚国有了什么变故,那5处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杜蔚国带领的5处,以及阎王小队,东征西讨,南征北战,经历了无数血火,战无不胜,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