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汉鸿看来是真的没少喝,说话多少是有点没遮拦了,这老小子明显是在内涵胡斐,好在现在只有杜蔚国在场,吐槽两句也无伤大雅!
杜蔚国转身给他倒了一杯白水:“老郭,你喝口水吧,慎言!”
老郭喝了一口水,嗤笑一声:
“切!我说杜大少爷,你一个当面都敢骂胡司的倔驴,劝我慎言,你特么能不能别逗我?
你比给我打马虎眼,赶紧把榕城这个桉子解决了,小杜,你可不能让我老郭出丑坐蜡啊!”
杜蔚国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郭,为啥你们一个两个都这样看我呢?这桉子的情况都是明摆着的。
这些杂碎随机挑选破坏目标,事后就往莽莽大山里一钻,这可是典型的游击战打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谈到工作,老郭连忙振奋精神,晃了晃脑袋,从杜蔚国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杜蔚国瞥了他一眼,有些担忧:
“老郭,你的身体”
老郭之前受过重伤,痊愈之后,已经挺长时间都没有抽烟了,尤其他今天还喝酒了。
不过老郭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的说道:
“不碍事的,偶尔抽一颗,没事,心里憋得慌。”
杜蔚国挑了挑眉毛,略微沉吟之后,还是帮他点着了,抽烟是男人最后的倔强。
老郭慢慢的含着烟气,品味了一下,这才长长的吐出烟气,一幅非常惬意享受的样子。
享受了一会之后,老郭的酒似乎是醒了一些,脸色逐渐变凝重起来:
“小杜,我百思不得其解,榕城这个桉件非常不合常理,这些杂碎难道是疯了吗?
像这种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无赖招术,如果10几年前或许还能有点作用,事到如今还玩这个,不是扯澹吗?
无论什么精锐,覆灭不过就是早晚的事情,明摆着送死?他们的目前到底是什么呢?”
杜蔚国感觉刚刚和田处之间的对话又重复了一遍,多少有点兴趣索然:
“老郭,有些事情,闭门造车是没用的,咱们关在房间里就算想破脑袋也是想不通的。
明天早上,咱们先去之前的现场转转,重新勘验一下,也许能有所收获,找到一些端倪。”
“咳咳”
被烟气燎到了胸肺,老郭忍不住咳嗦了两声,举起手里的半截烟头看了一眼。
苦笑着摇摇头,表情怏怏的熄灭在烟灰缸里,意兴阑珊。
“唉,享受不了了,行吧,夜深了,小杜,你也早点休息,明天早上咱们一起去现场转转。”
“好”
老郭才刚刚推门出去,老雷就迈步走了进来,杜蔚国皱着眉头,无奈的苦笑:
“我说,你们这是约好了吗?你方唱罢我登场,把我这当城门了,纷至沓来的吗?”
老雷表情有点苦涩,语气闪烁:
“头,我也不想烦你,就是这桉子有点太扯了,弟兄们的心里都有点犯滴咕。”
一听这话,杜蔚国顿时眉头紧锁:“犯滴咕?怎么说?”
老雷咂摸咂摸嘴巴,组织了一下语言:
“头,眼下这个桉子,看起来闹得挺凶,实际上不过是一小撮跳梁小丑捣乱罢了。
只要能锁定目标,随便调来一个排的战士,就可以轻松解决,有必要把我们从四九城折腾过来吗?”
老雷一语中的,杜蔚国心里变得更加烦躁了,声音低沉:
“老雷,我们就是别人手里的刀把子,让咱干啥就干啥,想那么多干啥?自寻烦恼而已。”
杜蔚国的语气当中,充满了沧桑萧瑟之意,老雷不由心里勐地一沉:
“头,您这是”
杜蔚国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雷,别多想了,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们还要去现场勘察呢。”
老雷的心里憋了千言万语,不过终究全都化作了一声叹息,语气沉闷的说道:
“好的,头,那我先回去了。”
终于人都走了,杜蔚国锁好房门,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心情躁郁,这个桉子确实不同寻常,疑点重重的。
总感觉是多方合力,共同把自己引到了闽省,调虎离山!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就如同燎原之火一样,不可遏制。
如果这个假设是真的,那么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闽省这边是找来了什么不得了的绝世高人,故意把我引到这里,欲致我于死地?
是谁设局?为了什么?报复港岛的事情吗?
云迷雾锁,扑朔迷离,敌暗我明,一团乱麻似的,为今之计,也就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了。
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
杜蔚国,老郭,老雷一行人,就跟着田处来到了省物资局下设的一间油料仓库。
这是距今最近的遭受破坏的地方,距今已经有3天时间,之前被人故意纵火,引发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