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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嘈杂的环境当中倒是可以隐藏,但是在相对安静的状态下可就不行了,聊胜于无。
桌上的电话响了,杜蔚国皱了皱眉头,多少有些意外,他还以为白渐会直接狙击他呢。
飞快的收起手枪,接起了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
浑厚,沙哑,低沉。
“杜蔚国,我是白渐。”
杜蔚国对此倒是毫无意外,白渐把雷娜攥在手里,如果连个电话地址都搞不定,那他可就真的啥也不是了。
杜蔚国的语气沉稳,略带调侃:“白渐,你可是让我找的好苦啊。”
白渐轻笑,语气揶揄:
“杜蔚国,你的附近居然没有安排其他帮手,让我感觉有些意外啊,看来,你这是艺高人胆大,吃定我了?”
杜蔚国嗤笑,语气戏谑:
“哈!你居然没有远距离狙击我,这也让我很意外,看来,你也是真的怕我,甚至连下三滥都不敢用了。”
作为一代嘴强王者,斗嘴,杜蔚国也是从来都没再怕过,
白渐冷哼一声:
“呵,这些下三滥的招数,难道你还少用了?”
杜蔚国撇了撇嘴,失了耐心,语气揶揄:
“彼此彼此吧,白渐,你打电话过来,应该不是要和我斗嘴的吧?我不死,只要我在港岛一天,你就别想做成买卖。
当然,你不死,我也不可能离开港岛,所以咱们废话少说,当面锣对面鼓的干一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电话那头的白渐沉默了一下,语气阴蛰:
“杜蔚国,你是特勤司的处长,你现在一个月的工资多少钱?一个月能吃几顿肉?你能自由”
杜蔚国皱了一下眉头,直接打断了他的废话:
“白渐,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吧,我们都是刀口舔血的莽夫而已,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命可轻抛,义不能绝。”
“哈哈哈”
白渐笑得歇斯底里,过了好久才停歇下来:
“杜蔚国,你居然敢跟我提信仰,小崽子,你特么才干了几年?
我干了整整20年,老子流血流汗的时候,你特么还撒尿和泥玩呢?你被人背叛过吗?”
一听这话,杜蔚国扁了扁嘴,语气犀利的反驳道:
“白渐,我特么给你脸了是吧?费什么话啊?都不敢和我面对面,你还有脸摆资历?
当你踏足港岛的那一刻,你就永远都被钉在耻辱柱上了,你个没羞耻的二五仔!”
白渐顿时被激怒了:“小皮崽子”
杜蔚国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别特么废话了,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可就变卦了,去我把你的那些客户挨个宰了放血,看咱们到底谁能耗得过谁!”
话筒那边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过了好一会,白渐才一字一句的说道:
“今晚9点,尖沙咀皇后酒”
“不去!”
杜蔚国拒绝的斩钉截铁,白渐语气一窒,恨声威胁道:
“你不来,我就把雷娜这个外国娘们凌迟处死!”
杜蔚国笑了,乐不可支,语气戏谑:
“白渐,你特么脑子有病吧?你不会以为我和雷娜睡了两觉就睡出真感情了吧?
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只限今晚,过时不候,傻皮!”
说完之后,杜蔚国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