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表现出来的视力水平就早就远超常人了,所以他才枪下如有神助一般。
只不过他这样的能力,相对比较常见,毕竟超级神枪手此起彼伏的不断涌现,他们的眼睛都是异于常人的!
但是如果是一些其他比较特别的能力,那就会让局面变得非常诡异了,根本无法用常理度之。
老郝头浮沉几十年,早年还在隐秘战线工作过,也是见过大风大浪大场面的。
眼力,耳力,嗅觉方面的能力者,他都见识过。
至于其他类型的,虽然没见过,但是也是略有耳闻的,这类人数量极其稀少,但并不是没有。
只不过谁都会把自己的特殊能力藏得死死的,绝对不会轻易示人,见者必死!
“唉!”
郝山河点了点,沉默了一会,点了一个根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语气平稳的毫无波澜:
“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
小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就是干这个的。
还好是你遇见了,还能全身而退,如果是其他同志遇上了,就只能硬生生的拿人命填了!
你现在也不是轧钢厂的保卫干事了,你现在独掌一个部门,还是最吃劲的特勤处!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牺牲也是在所难免的,小子,一切都值得!”
说真的,这话如果是别人说的,杜蔚国必然是嗤之以鼻的,甚至直接大嘴巴伺候。
郭某人不是说过,别特么轻易劝别人,容易遭雷劈。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若经他人苦,未必有他善!
不过郝山河对于杜蔚国来说,非常特别,是类似于亦师亦友亦父的存在。
他的话一向都很有分量,杜蔚国也能听得进去。
而且老郝他说的也是字字珠玑,全都是至理名言。
但是杜蔚国胸中块垒堆积已久,坚如磐石,如论如何也不是三言两语都能够轻易消除的。
杜蔚国有些勉强的笑了一下,暗暗的出了一口气,悄悄的转移了话题:
“郝叔,我最近都休息,过两天带您去香山溜达溜达咋样?咱们顺便透透气!”
郝山河抬起眼皮,绕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知道杜蔚国肯定说话不尽不实,一定还遭遇了其他事情。
郝山河的人情练达的都已经近似鬼神了,随便想想就能把事情还原个七七八八。
必然是受伤之后,又遭受了不公正的待遇,或者受到了残忍的背刺之类的
这种事,老郝头他是最有发言权的了,所以他很清楚这种切肤之痛和心灰意冷的感觉,也知道这种事情是没法劝的。
郝山河只能暗自叹了一口气。
十年饮冰,热血已冷,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