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珠江路派出所居然还能遇见杜阎王您这尊大神呢!杜处长,有啥需要我们配合的?您尽管指示!”
“可别,龚所,您可别拿我逗乐子了,请您给轧钢厂的专桉组负责人胡司长打个电话,让他们赶紧派车来接我就好。”
杜蔚国态度非常的谦虚和善,尽量的低调,他可不敢撅尾巴,他现在看似风光。
其实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已经碍了很多人的眼。
到时候一个持功而骄,飞扬跋扈的大帽子扣下了,也特么是够他喝上一壶的,尤其距离特殊的时期已经不远了。
杜蔚国更要尽量的小心谨慎,与人为善,不留话柄,这不连发烟,杜蔚国都是发的牡丹烟,然后火柴点火,和光同尘绝对是没毛病的。
正所谓人心隔肚皮啊!有些事不得不防。
20分钟之后,王离他们就开车赶了过来,杜蔚国告别了龚所他们,带上枭的尸体,一路驱车返回了轧钢厂。
杜蔚国回到轧钢厂的时候,都已经凌晨4点多了,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杜蔚国披星戴月,刀光剑影的折腾了大半宿,此时感觉饥肠辘辘,浑身发冷,伤口也有点疼。
小礼堂之中,胡斐脸色铁青,许久不见的老郭居然也在这里,看见杜蔚国回来。
胡斐大步迎来上来,他急吼吼的问道:“杜蔚国,人抓到了没有?”
杜蔚国虽然脸色平静,但是眼神之间的不忿的神色一闪而过:
“嗯,这家伙负隅顽抗,而且他的身手很硬,还会特殊的功夫,我没办法活抓。”
“人呢?”胡斐情急之下伸手拉住了杜蔚国的胳膊,焦急的问道。
“外边走廊上呢。”
杜蔚国甩开了胡斐的手,语气变得冷冰冰的,他此时已经极度不耐烦了,有点寒心了。
丫的,他出去忙活了一个晚上,披肝沥胆的浴血奋战了两场,胡斐现在居然只是关心一个死人。
胡斐根本就没顾及杜蔚国的情绪,大步的走出去查看夜枭的尸体去了。
老郭却走到杜蔚国的跟前,用力的抱了抱他,还亲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注意到他的伤口。
其实也不怪胡斐和老郭,杜蔚国喜欢穿黑色,所以总是一身黑,伤口和流血并不严重,所以根本就不明显。
老郭的语气变得有点尴尬和羞赧:“蔚国,你挂彩了?胡司他”
这会杨采玉也被吵醒了,正望眼欲穿的看着杜蔚国,眼角还挂着清晰的泪痕。
她已经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根本都没有睡,才刚刚坐着眯了一小会。
“郭处,咱们一会再聊,容我先去儿女情长一会!”
杜蔚国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粗暴的打断了老郭的话头,大步朝着杨采玉走了过去。
老郭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子真是一点没变,还是原来那副德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