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后来杜蔚国还提了一个要求,他想请长假陪杨采玉去黔省六盘水的要求。
胡斐当时眉毛都要挤爆炸了,沉思良久,终究还是没有点头,拒绝了。
杜蔚国这个要求实在是完全不符合时代特点,他根本就没办法点头同意。
要知道,杜蔚国现在虽然还是轧钢厂的编制,属于临时借调,但是他可是研究院保卫科的一把手。
这特么往返黔省六盘水一趟,最快也要10几天的时间,这要求实在有点过分了。
其实最关键还是该死的巨妖任务,万一在他出门的这十几天当中,巨妖突然出现了呢?万一莫兰有啥动作呢?
杜蔚国看胡斐纠结那個熊样,不禁又是一阵冷笑,语气揶揄的说:
“呵!胡大司长,您刚刚信誓旦旦的,还胡吹牛皮说什么天上的星星都用高射炮给我打下来,我这只不过要求送杨采玉去一趟黔省,您就卡壳了?”
胡斐红头胀脸,恼羞成怒的说:
“杜蔚国,你特么别在哪臊老子,等这个任务结束了,老子给你3个月的带薪休假,让你走遍全国都行!”
杜蔚国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行了,胡司,您可赶紧别给我开这种空头支票了,我不去黔省了,我送她过了黄河就回来,往返大概最多也就3天时间,胡司,您别再说不行了,这已经是我的最大让步了。”
胡斐沉吟片刻,长出了一口气,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行吧,最多只能是三天啊!”
杜蔚国当天晚上回到公寓的已经是凌晨1点多钟了,之后他又和胡斐他们聊了一些工作的具体细节,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杜蔚国此刻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发呆,心中思绪万千。
而同一个时间,另外一个地点,也有一个人全无睡意,也在发呆。
这是一节货运列车,从四九城出发,途径晋省,甘省,青海,最终到达疆省,此时此刻,这列老旧的蒸汽火车正行驶在三晋平原之上。
货运火车的最后三节车厢里挤满了人,统统带着手铐脚镣,周围还有荷枪实弹的军人护卫着他们,待遇那是相当不错啊。
呵呵,是的,这些人都是从四九城出发前往疆省大漠的劳改犯,每到一地,还会不断有新人加入。
何雨柱也挤在这群人之中,坐在冰凉的地上,随着列车的颠簸,摇晃着身体。
此刻他正瞪着无神的双眼看着车厢里昏暗的小灯,丝毫没有一点睡意。
车厢里的气味简直就无法形容,反正负责押运工作的同志,都带着口罩,站在通风口的地方。
傻柱他是在昨天早上就登上了这趟列车,离开了四九城的,估计他终此一生都不会有机会再回来了。
此刻,傻柱的眼睛里流出来两行浑浊度的泪水,人都说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傻柱他就已经清楚知道自己的埋骨之地了,疆省的苍莽大漠就是他的最终归宿了。
傻柱现在是已经悔到肠子都青了,我本来好好的一个轧钢厂食堂的厨师班长,手艺精湛的谭家菜厨子。
工资足足37.5,天天吃的好喝的好还清闲,小食堂里还经常还能扣点鸡鸭鱼肉啥的解解馋。
偶遇还有秦淮如的小手能摸上两把,占点小便宜,小日子过得美滋滋,没准哪天还真就能占了秦寡妇丰腴的身子。
这么好的日子,自从易中天那个老鳖犊子给介绍孙晓红那个狐狸精开始就彻底一去不复返了。
下暴雨那天自己还鬼迷心窍一样为了她得罪了杜蔚国那个煞星,结果自己的工作差点没了。
后来费劲巴力的回到轧钢厂食堂,又是因为她,结果失心疯一样的想出了陷害杜卫国的损招。
我特么还疯魔了一样的打了杜蔚国一记闷棍,想到这里,傻柱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他又想起了那天杜蔚国朝他开的一枪了,这已经成了他的梦魇,几乎永生难忘。
傻柱他不是真傻,他只不过是在四合院的时候,已经被惯坏了懒着动脑筋而已。
他后来自己也想明白了,杜蔚国当时肯定有机会直接一枪就把自己给毙了的,木棍他都能贴根打断,自己这么大个人,他肯定也能打中。
他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把自己当场打死,以后四合院的邻居们肯定都怕他。
而是傻柱还怀疑杜蔚国根本就是装晕,这家伙不亏是当*的,可真是阴险毒辣,心机深沉啊!
傻柱又回忆起当时负责审问他的保卫科同志还有后来的公安同志的眼神。
前者是毫不掩饰是仇恨和愤怒,后者则是毫不掩饰的看傻皮一样的眼神,他此时又想起了一段回忆,他清楚的记得当时两个负责审问他的公安之间的谈话。
“嘿!就是这个傻皮敢动杜阎王啊?”
“呵呵呵,那可不是,这位何爷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