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参与巡夜了。”
郭汉鸿得出了他的结论:“老板,杜卫国他既没有侦查摸点的时间,也没有作案时时间啊!完全可以排除嫌疑啊?”
胡斐冷笑一声:“呵呵,就因为这样,我才怀疑他。”
郭汉鸿疑惑的问:“嗯?老板,这话怎么说?”
胡斐声音凝重的说:“这小子,他的时间证据实在是太充分了,充分到反而像是刻意为了摆脱嫌疑才作出来的。”
郭汉鸿摇了摇头,紧皱眉头:“不可能吧!老板,从轧钢厂到留学胡同可不算近,案发当晚又是阴天,能见度极低。
案发时间是2点到3点之间,这个经过勘验绝对不会错,而他在2点22左右还出现在轧钢厂了,所以,如果他是作案人,他要在半个小时,不,是20分钟之内完成杀人越货,处理脏物,作案衣物工具,再返回轧钢厂,这不科学。
老板,我们昨天晚上已经让最能跑的体能最好的几个兄弟们都试过了,从轧钢厂南门外玩命跑到案发现场,最快的兄弟用了37分钟。
而且到地方之后人都已经瘫了,短暂失去了作案能力,这还不算当晚的能见度,厂区内部的距离,还有翻越围墙,作案以及处理后续手尾的时间。”
“所以呢?你的结论就是不可能是他?”
胡斐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狠狠的捻碎,嘴里有点不耐烦说到。
“嗯,我的结论确实如此。”
“呸,老郭,我都说你好几次了,别总拿你手下的几个臭鱼烂虾当成精兵强将,他们做不到,只能代表他们不行,杜卫国这小子,首先他有作案动机,其次他有作案能力,第三,他有这个掀盖子捅破天的气魄,呵呵呵,真特么是个好样的!”
郭汉鸿紧皱眉头:“老板,那我们盯死杜卫国?”
胡斐没好气的骂了粗口:“曹!盯他干特么啥?说是他干的,你以为还能破案啊?你刚刚不是已经都说了,他有非常充分的不在场证据吗?”
郭汉鸿都懵比了:“啊?老板,你这~”
胡斐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
“这什么这啊?既然有人敢把盖子掀开,那我们就趁机把这个臭夜壶给一脚踹翻呗,这群王八羔子最近两年上窜下跳的没少干缺德事,闹得乌烟瘴气的,这两个该死的臭蛀虫也是死不足惜。”
郭汉鸿此时已经彻底明白过来了:“嘿!老板,那这案子?”
胡斐此时老脸像个菊花似的,他笑得像个千年老狐狸似的:
“嘿嘿嘿!老郭,咱们四九城里可是藏着不少魑魅魍魉的,其中正经有不少的高手和硬骨头,这次就趁机都特么铲了!其中总有哪个孙子手上有把快刀吧?嘿!对了,让杜卫国也去啃骨头!挑最难啃的让他上!奶奶的,老子可不能白白给他擦屁股。”
郭汉鸿有些迟疑的又问了一句:“老板,您这是?”
胡斐饶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笑着问:“呵呵呵,老郭,我要是不明不白的人没了?你特么掀不掀盖子?”
郭汉鸿难得也飚了粗口:“曹!老板,你这是啥比喻啊?我特么把他家祖坟都掀了。”
胡斐嘴角一扬,非常隐晦的给了老郭一个眼神:“呵!所以说啊,公道自在人心!再说了,咱们怀疑杜卫国,你特么能找出证据啊?”
老郭此时也笑了:“嘿嘿,老板,要是真按你的说法,那这小子可是特么厉害得没边了啊!”
“呵!”
胡斐只是冷笑一声,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