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啊?”
何雨水掉着眼泪说。
“有啥大大不了的,了不起进入蹲半年,吃半年窝头,小爷我特么就当是忆苦思甜了。”
傻柱还在拉硬,强装无所谓。
“猢狲!你赶紧别说这混账话了,你真进去了,雨水的工作咋办?哥哥是劳改犯,哪个厂子能要她?
再说了,你真进去了,你现在住的这两间房,街道马上就得收走,你没看许大茂啥下场啊?净身出户,到时候你让雨水睡大马路上啊?”
老聋太太实在忍不住,也骂了他两句。
“那你们说咋整?”
傻柱实在是有点崩不住了,他蹲在地上,垂头丧气的双手有力的挠着头皮,顿时头皮屑纷纷飞扬,如同下雪一样,花擦!可是真特么埋汰啊!
“要不,你去还杜小子跪地求饶,磕头认错?”
老聋太太出了主意了。
易中海一听这话,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赶紧出言否决:“老太太,你可快别出馊主意了!人家杜卫国自己根本就没下场,摘得一干二净的。
你现在去给人家跪地磕头,不等于变相在说是人家迫害你吗?到时候情况更加恶劣,真激怒了他,傻柱可就彻底完了。”
老聋太太被他咽得够呛,立楞着眼睛,声音幽幽的说:“呵,我出的是馊主意,那你说咋整?”
易中海沉吟了一下:“等!礼拜六柱子被同事实名举报了,但是人家保卫科那边根本没受理,让食堂自行调查,明天是礼拜一,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如果柱子明天真被保卫科带走了,老太太,你就只能舍下脸去求大领导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柱子坐牢啊,否则,他的一辈子就毁了。”
唉~老太太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猢狲,没事你特么惹杜卫国这个煞星干啥?真是造孽啊!
三人组的此次会议,在一片凄风惨雨,沉闷压抑的氛围中落下了帷幕,除了叹息,只留了一地雪白的头皮屑。
呵呵。
杜卫国哪里知道这些戏份啊!送走了何雨水之后,他又放飞了一会思绪,终于提笔给赵英男写了一封短信。
英男:
见字如面,我一切安好,望收到你的平安消息,别无它求。
杜卫国
算上落款,这封短信一共才27个字,5个标点,却字字重于千钧,寄托了杜卫国的思念和牵挂。
杜卫国其实很明白,现在是一刀两断的最好时机,时间可以抚平一切,自己确实不应该再联系她。
但是终究没忍住,也不想忍,活了两世,不至于连思念都不敢表达。
错了就错了,贱就贱了,渣就渣了,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