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这里？”青鸟问道。

“当然不是。”李熄安回答。

“我就知道。”青鸟都嚷，又把头埋进了膝盖里。

“那你来这干嘛？长生的机会只有一次，你得到过，在过去。何况现今的昆仑也无法让任何生灵成为长生者了。我制成的那支长生钗更多是一点祝福，希望你……活下来。”

“可我似乎失约了。”李熄安长舒一口气，“玉钗顺德上人也将她的长生钗给了我，含义不言而喻，这么说来，我一下子辜负了两份美好的期望啊。”

“你看那根石柱。”李熄安指向天空，“是过去招摇揽星杀死真龙的锁龙柱，我说的没错吧。”

“不全是。”青鸟说道，“它的渊源可能更古老些，只是那位祖没必要和你们说这些。”

“它是怎么出现在昆仑神宫内的？”

“招摇揽星送来的。”青鸟垂下眼帘，天青色在她眼童深处沉淀，像一处深湖起了漩涡。“他动用了某种秘法，找到过去瑶池在人间的蛛丝马迹，借用那里的狭缝，将锁龙柱送到瑶池。我在这里陪伴娘娘生活了近乎永恒的岁月，都不知道还有这种办法。”

“你为了这锁龙柱来的吧？”青鸟敏锐地察觉到这点。

李熄安没有否定。

“它能干什么，你竟然知道？”青鸟皱眉，没有龙会寻找锁龙柱，除非他是为了锁龙柱上的其他东西。

“当然知道，锁龙柱，锁真龙，定沧海。准确来说，它应该叫定海柱才对。”

回应青鸟的是老人望来的金色眼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