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放下来,像是放下了一团空气,然后,周泽的目光再度落到了床上的女人身上。
女人闭着眼,
刚刚鼓着的肚子也软塌塌了下来,
整个人,
显得很慵懒,
周泽不认为她刚刚是在生孩子,生育,本该是一件很神圣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是,被她弄得跟在产卵一样。
她躺在这里,却没能给人丝毫母亲的感觉,更像是一台机器或者是一个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
走到床边,周泽伸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身子,发现女人的皮肤很松弛,稍微用力一捏,这一层皮竟然被撕裂了一小块!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哗啦!!!”
周老板很干脆地把女人一条胳膊上的皮都撕了下来,
场面倒没有怎么担心和血腥,因为没见血,有点像是撕开雪糕包装袋,露出的,是冒着白气的洁白。
这时候,
再用手去触摸一下,
软软的,
凉凉的,
还带着点光滑,
像是在摸着一只硕大版的蚕宝宝。
女人,哦不,这个生物,
它似乎对周泽的一切行为都无动于衷,只是继续地躺在那里,像是在放空自己的心神,也不晓得是它故意屏蔽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还是被人为特意阉割掉了,只剩下了躺在床上“产卵”的功能。
周泽没急着给它玩儿一个开膛破肚,
虽说这东西给人一种很恶心的感觉,
但越是恶心的东西它可能就越是有一些意想不到的用处,
直接开膛破肚固然重温了一把上大学时解剖的瘾,但以后可就没得玩儿了。
左手食指的指甲长出,
周泽蹲了下来,
将脚下的一块玻璃给割开,
把里面的这个格子里的婴儿抱出,
轻,
依旧很轻,
完全没有丝毫的分量,
给人一种自己正抱着一团棉花糖的感觉。
而在当把婴儿抱起来后,
格子下方露出了一张黑色的卡片,
周泽把卡片捡出来,
上面写着的是生辰八字以及命格气象。
把这个婴儿又放了回去,
周泽又打开了第二个第三个格子,
当把里面的婴儿取出来后,里头,都有一张卡片在里头,记录的也都是生辰八字和命格。
老许不在这里,否则周泽还能叫老许来分析一下这八字和命格到底好不好
至于老道,
虽然是个道士,
但周泽还真不敢去信他的专业水平。
好在,虽然对这些东西近乎一窍不通,但大体还是能敲出来上头命格的描述里,基本上是以“吉祥话”居多。
刨除那种为了赚你香火钱故意玩儿虚的这种可能的话,
也就是意味着,
这满屋子里的孩子,都是好命,哪怕不全都是富贵如意命,但至少也应该是顺风顺水无病无灾的那种,有几个,周泽看着命格描述,更像是有当大官或者发大财的命相。
这是哪个谁给自己做的祈福祭坛么?
周泽站起身,
他是从厨房走到客厅的,这里还有两个房间,周泽先走到一扇门前,推开了门,里面居然是一个水池,有很大的水龙头也有一个四四方方带着大理石台阶的池子。
泡澡用的么?
在这种居民楼里造这么大的一个池子可不容易,光是防水处理就是个很大的工程,不过想想客厅里的“奇观”,似乎眼前的这个池子,也不算什么了。
走到第二扇门前,
推开门,
里头正中央有一口青铜鼎,周老板两世为人真正接触的能叫古董的东西还是自家莺莺的陪葬品,自然也就看不出这口青铜鼎到底是真是假又或者是什么年份寓意。
青铜鼎的上方有一个铜质的大管子,有点像是抽油烟机,但却没有在运作,因为青铜鼎里有还有香烛在燃烧着,但燃烧出来的烟气也是在房间里扩散,并没有被抽走。
正对着鼎的,是一个乍看像是天文望远镜的东西,但等走近了之后,才发现是一个大烟袋,有些地方也叫大烟锅子。
现在还用这个抽的人很少了,复古一点儿的玩玩烟斗也就行了,如今这种型号的产物,大部分都出现在影视剧抽鸦片的画面里。
房间的墙壁四周挂着黄色的油纸布,也不晓得是在遮掩什么又或者是单纯地当挂纸。
当周泽再往那个大烟枪旁靠了一点时,
“咕嘟嘟”
鼎上面的那个铜质量的抽油烟机里居然传来了一阵响动,
紧接着,